這就是至聖的力量啊。
與此同時,星湖聖人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黃雀的身旁。
這時的黃雀臉色蒼白,心頭發顫,他真的害怕了,他立刻就要逃跑,不過,還沒喲等他飛起來,胸口就結結實實的中了一道掌風。
口中鮮血飛灑,黃雀直接從台上摔去了台下。
砰的一聲落地之時,黃雀再次口吐鮮血,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提不起半點靈力,他已經被星湖聖人封住了丹田。
星湖聖人對蕭仁,道:“蕭仁,你且慢慢說來,這孽徒到底都有些那些罪狀?”
蕭仁看了一眼蘇星,蘇星吹了聲口哨,天空中飛來了一隻雲紋鶴。
駕馭雲紋鶴的真是鄭浩,鄭浩的身後坐著一個帶著帷帽的女子,看不出麵容。
劉子弦見是鄭浩,立刻驚呼:“鄭……浩,你怎麼來了?”
鄭浩笑了笑,沒有回應,而是讓雲紋鶴落地,然後小心的扶著身後戴著帷帽的女子下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們,整個諾大的廣場鴉雀無聲。
黃雀看到女子,眼裡瞬間顯出了無儘的恐懼。對這個女子的身形他太熟悉了,那是被他囚禁了10年的女人啊。
星湖聖人和劉濟的呼吸開始急促,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們在猜測,但是隔的時間太久,又不敢相信,不過,他們的眼眶已經在發紅了。
劉子弦的美眸裡更是淚珠盈盈,行將湧出,就是握住張青青的手都在不住顫抖,握的張青青的手指都發白了。
“娘!”
當女子撩起帷幔,露出一張依然美麗,但是有些憔悴又滿眼淚花的臉時,劉子弦終於抑製不住的衝過去,撲在了她的懷裡。
劉濟和星湖聖人則嘴唇不斷蠕動著,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劉雲見姐姐撲倒娘親的懷裡,也衝了上去,隨後反應過來的劉濟,也衝了上去。
一家四口抱頭痛哭,場麵感人至極。
最後,周韻又哭著撲倒在了星湖聖人的懷裡,喊著:“父親!孩兒不孝,讓父親擔心了!”
星湖聖人以為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現在能夠重逢,簡直是上天賜福,激動道:“韻兒這怎麼能怪你!是為父無能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周韻嚎啕大哭之餘,小腹發疼,就請星湖聖人解開至極被黃雀封鎖的丹田。這是黃雀的獨門手法,還非得星湖聖人這樣的高人,才有本事解開。
隨後,周韻怒視倒在地上的黃雀,眼圈通紅道:“黃缺!你個畜生,要不是蘇星、鄭浩他們救我,你是不是準備把我囚禁到死?”
此言一出,就什麼都不用多說了,這是黃雀乾的。
劉濟立刻衝上去猛然一腳踢中了黃雀的小腹,這一腳異常之重,他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受過什麼非人的遭遇,但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所以先踢一腳再說。
劉雲當然也衝了過去,隻是速度沒有他老子快,不過,他踢了不知道多少腳,最後都有些累了。
黃雀不住吐血,渾身也不住顫抖,也不住喊著:“師傅…..饒命,師兄…..饒命,師妹……我錯了!”
“孽畜!”星湖聖人氣的臉色都發白了,他對著蕭仁道道:“蕭仁,你繼續!”
蕭仁繼續了。
大家是怒不可遏,義憤填膺,恨不得都上去踢上兩腳,打上一拳。
隨著罪狀揭露,那兩個被黃雀控製的超凡中期長老也跪了下來。他們見蕭仁沒事,所以也加入控訴的行列。
那兩人其實也乾過一些壞事,但現在全部歸到了黃雀的身上。
黃雀的乾過的壞事簡直罄竹難書,罪不可赦。
最後,黃山派的那名男子也道:“星湖聖人,其實我們夫妻是被他花言巧語騙了,又被控製的,他吹噓說今天會成為副宗主,要我們來見證一下。他控製我們之後,就要挾服從他的安排,聽他的話,成為他奪取星湖宗的幫凶,如果我們不聽話,他就會殺了我們。我們擔心已經中了他施下的蠱,隻得假意應承。”
那名子女補充道:“他說他最終的目標是要奪取宗主之位。我們聽了嚇了一跳,以為他要趁你不備,刺殺於你!”
星湖聖人聽到這裡,心頭又寒又痛,一時之間話都沒法說出一句話。
緊接著,他淩空一抓,抓取了黃雀的儲物袋,強行破開印記打開來看了,隻見裡麵各類劍器、靈石、秘籍等東西多的不計其數,就是男女房事的淫穢之物都有一大堆。
他抓取了一本《西嶺蠱錄》的書,看了一眼,就把書丟給了蘇星:“既然你對蠱術有克製之法,你且研習一下,回頭把他們的蠱都給解了!”
“是宗主爺爺!不過!宗主爺爺,這裡有把靈劍也是我的,那是神女姐姐要我送給心儀之人的。”
蘇星要把承影拿回來,這可是他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