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房玄齡和杜如晦這等名臣嘍~老夫和裴相他們累倒,這北伐後勤和長安政事,豈不是全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可憐呐~”
房玄齡,杜如晦:“!!!”
好一招以退為進!
李承乾看著自己這大唐的兩位皇帝彼此之間的爭鬥,隻感覺自己之前還頗喜歡看的戲劇,竟是根本無法和眼前這場大戲相比。
果然。
在聽到李淵的這番話之後,在場貞觀一朝的一眾文官們,紛紛麵色倏然一變。
若真是那樣,便是再怎麼上好的補品,也拉不住他們那被黑白無常勾走的魂魄啊!
“陛下......”
房玄齡急了,這t真的會死人的!
這種程度的工作強度,絕對會死人的啊!
“陛下,臣的兩個兒子,都還沒有娶妻生子,臣......”房玄齡站起身,卑微的對著李世民拱手祈求。
一旁,杜如晦也是一臉倉皇淒然:“陛下,臣年老體弱,真的扛不住那般繁重政務了.....不如您就放老臣辭官歸鄉吧......”
兩人這般愴然。
然而,聽到這番話,滿腦子都想著戰功的程咬金,尉遲敬德等人卻是紛紛不乾了。
“不是,房玄齡,杜如晦,你們這兩個老東西在說什麼胡話!”
“你們若是嫌累,那大不了讓陛下多給你們配備一些副手,就類似太子殿下那個秘書處一般......”
李承乾默默喝茶,心中卻是發笑。
真以為秘書處的工作簡單,就是整理整理文件之類的啊。
真以為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夠在如今全國逐步開始擴展實行新政的節骨眼上,適應如今的這種模式啊?
那要是那樣,孤還要什麼秘書處,乾脆搞東廠西廠得了。
房玄齡兩人也是老臉瞬間一黑。
正準備開口嗬斥幾人。
然而已經踱著步子,重新走回武德陣營這邊的太上皇李淵,卻是忽而再次幽幽開口。
“程知節,尉遲敬德你們都是當世一等一的猛將,不過看來似乎若是沒有了李世民,你們什麼都不是啊?”
程咬金幾人一怔。
若非是此刻太子殿下和皇帝都在這裡,彆說李淵是太上皇,兩人怕是都敢當場指著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
程咬金深吸一口氣:“太上皇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淵緩緩坐下,老神在在的捧起一杯自家太子皇孫遞來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你們是朝廷的將軍,軍職和爵位都掛在朝廷之下,又非是什麼秦王府府將.....皇帝能不能禦駕親征,你們激動什麼?”
“難道如今北伐點將,還能繞過你們這些大將不成?”
李淵似笑非笑,李世民卻是瞬間神色大變。
兩人對視一眼,李承乾仿佛看到此刻的李淵和李世民在進行一場頗為激烈的棋局。
而就在剛才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幾人,紛紛意識到什麼的時候。
李淵已經舉旗落下。
“二郎......將軍!”
整個東宮顯德殿,瞬間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原本還頗為不滿和氣憤的程咬金,尉遲敬德等人,在猶豫了幾秒之後,也是紛紛避開了自家皇帝老大的眼神,默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喝茶喝茶,最近這火氣確實大了些,還是缺乏城府啊.......
李淵靜靜的品著杯中茶水。
李承乾緩緩轉頭看著此刻,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整個人都好似石化了一般,一臉難看的瞪著眼睛的自家父皇。
“咳咳......父皇,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說什麼?你這逆子的眼神都已經毫不掩飾了!
李世民氣急,但卻依舊不肯放棄。
“若是讓朕北伐,朕敢說在兩年之內,拿下西突厥!父皇,你行嗎?”
李世民說完,挑釁的看向自家父皇李淵。
李淵放下茶杯,一臉苦笑搖頭:“兩年啊......那朕是真的做不到,不過.....朕可以保證五年之內,太子要多少奴隸有多少奴隸!”
“西突厥的人抓完了,朕就去抓波斯人!波斯人抓完了,朕就再往西去抓!”
“太子說得那個鐵路,朕建兩條,從西突厥直通大唐,一條白天發車,一條晚上發車!”
“奴隸源源不斷!”
李承乾:“.......”
老李同誌,你覺悟這麼高,會讓孤的這個父皇顯得很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