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花月子!?”
一個留學生看到那熟悉的妻子和兒子,頓時瞳孔猛地一縮。
就要掙紮的朝對方衝去。
下一秒。
“砰!”
一根棍子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背之上,巨大的力量,瞬間將他擊倒在地的同時,好懸沒有將他的膽汁都給打出來。
“砰砰砰!”
棍子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抽在這人的身上,不過幾息的功夫,後者便是已經被打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伯倫斯走了過來,看著那躺在地上的身影,不由皺了皺眉。
“算了,本來今天打算先從女人身上開始的,既然有了現成的就彆浪費了.....把他送去手術室!”
在倭國人驚恐的注視下,立即有兩道身影上前,將已經奄奄一息的倭國男子拖走。
“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人被送來,你們後勤材料管理這方麵也要做好準備才是,要是被跑出去,太子殿下責罰,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波倫斯提醒著,聞言刀疤男頓時獰笑著點點頭。
“來了這裡還想要跑?他們怕是沒有那個命!”
“所有人,帶著幫家夥去清洗身上,然後給他們分配編號......”
隆冬的大同,比起太原府還要冷上一些。
而令這些倭國人們更加絕望的,卻是接下來麵對的事情。
他們甚至於覺得,將他們稱作囚犯,都要比如今這個身份更好一些,至少的他們還能夠自我安慰一番。
他們和自己的親人被分開了。
被強行的去除掉身上的衣服,被驅趕進帶著刺鼻味道的水池之中,被一把把的長刀逼著,要求他們清洗身上的汙穢。
而後又被分配了一身單薄的衣服,分配了一個簡單的號碼。
隨後便是不見天日的牢房。
“放我們出去,我們是留學生,我們是倭國的留學生,你們不能夠這麼對我們!”
“我們沒有犯事,為什麼要關押我們?!”
“八格牙路~你們這麼對我們,我們蘇我家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沒有人搭理他們,哪怕是他們口中罵罵咧咧,此刻守在這裡的獄卒,都完全沒有一丁點生氣的意思。
而與此同時,一處陰冷到甚至讓人感覺有幾分窒息的房間之中。
剛才那個被打倒在地的倭國青年,一臉恐懼驚悚的被綁在一個手術台上。
而在他的頭頂,幾麵鏡子將光反射到他的身上,讓他本就因為恐懼而慘白的皮膚,在這一刻白得更加恐怖駭人。
“唔,唔!嗚嗚嗚......”
他想要掙紮,下一刻卻是直接被一塊毛巾塞住嘴巴。
渾身甚至於連擰動脊椎這樣的動作,都被限製的死死的。
周圍,一個個帶著口罩的白大褂醫師,彼此眼神對視一眼。
伯倫斯的聲音隔著口罩傳出。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剝離完整鮮活的腎臟器官,做好記錄,再重新回憶一遍手術流程......”
“我們無法做到長期保存**器官,所以一會兒的記錄小組,要做好工作。”
“現在開始腎臟采集......”伯倫斯說著。
倭國青年麵色慘白,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的他,竭力的想要掙紮,然而,甚至於不能夠讓他腹部的位置有任何的移動。
隻能夠在一陣陣嗚咽的哀嚎聲中,逐漸用皮膚感受那最細致的刀口劃開的痛苦。
“嗚嗚嗚!!!”
國立醫學院後方機密區域。
“嘩啦”“嘩啦”
一鏟子又一鏟子的煤炭,隨著鍋爐工人的加入其中,讓整個鍋爐的熱力再次上升一個程度。
“這麼快就又到了冬天嘍,要是往些年,沒有這大火爐,可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呢,當時誰能想到那有毒的東西,還能這麼用?”
負責整個國立醫學院供暖的鍋爐小組,這邊絲毫沒有受到外麵的寒風影響。
一個個儘管都是灰頭土臉。
但每個人臉上的笑容,卻都是那般的幸福和滿足。
他們都是原本退役的唐軍,本來以為就是回歸變成一個尋常的老百姓,去土裡刨食,誰曾想當今太子殿下一聲令。
大同煤礦建起來了,煉鐵廠建起來了,學校,醫院等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全都建了起來。
就連他們這個工作,因為保密等級高,一個月能有足足三十貫,還能保證家裡生病優先就醫.......
“哈哈哈,瞧瞧這爐子多大,咱們這幾個人往裡麵填煤炭都忙不過來,就這火力難怪能給這麼大的醫院供暖。”
“哈哈哈,這大火爐,丟十個你進去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