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威震四海,甘夫人縱然無知,多少也聽到過此人的名字。
糜夫人花容儘失,萎靡的坐在地上,歪著頭說道:“許褚和典韋乃是曹操之前的兩個得力護衛。曹賊好人妻,在宛城的時候,命令典韋替他尋找張濟的遺孀鄒氏,當夜便住在了一起。”
“卻因此而中了當時還是張繡謀士的賈詡之計,結果典韋戰死,曹賊之子曹昂被殺,曹賊的名騎絕影也被射死在宛城……”
甘夫人玲瓏剔透,立刻明白了糜夫人的意思,頓時一臉的驚懼之色!
“難道……”
“這個許褚,將我們兩個從長阪坡擄來這裡,也是為了給曹賊儲秀,等著他來……”
“那……”
“那顧澤軍師,又是什麼人呢?他到底是新野的顧澤軍師,還是曹營的人?”
甘夫人心中疑雲重重,忍不住偷偷的站起身來,探頭到窗口看著外麵顧澤的背影:
“姐姐,他到底是不是顧澤呀?不會是跟他長得一樣而已的吧?”
糜夫人搖了搖頭。
那療傷的手法,那獨屬於顧澤專有的,顧澤稱之為“白藥”的藥味,都無可置疑的表明外麵和許褚坐在一起飲酒的,就是昔日新野的軍師——顧澤。
襄陽城!
城門大開,左右旌旗蔽日,熠熠生輝!
十二歲的幼子劉琮,在蔡、蒯、黃、龐四大氏族為首的荊州氏族的簇擁之下,親自跪伏在城門口,拜迎曹丞相!
曹老板錦衣袖袍,縱馬往前,許褚全身掛甲,腰懸寶刀,與前來接應的先鋒軍頭領夏侯惇彙合之後,徑直入府衙去了。劉琮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直到眾將入城完畢,才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用衣袖擦拭了一把額角的汗珠,喃喃說道:“我奉娘親和舅父之命,獻荊州出來,為何曹丞相不但沒有絲毫嘉獎之意,甚至連看都不曾正眼看我們荊州氏族?”
蒯越跟在他身邊,好言撫慰:“少主莫要多疑,雖然我們已經歸順丞相,但他未入城之前,一切皆難以取信。”
且回歸府裡,然後再說!“
劉琮心中慌亂,但如今荊州的兵馬,儘數歸於夏侯惇之手,府庫錢糧也交給了曹軍看守,自己在一夜之間,由雄踞荊州的實力派,變成了手無寸權的傀儡。”
襄陽,刺史府的大堂上。
曹老板身披玄衣戰袍,腰懸倚天劍,緩步走到高階之上,回身站在案前,雙目神光如電,從底下眾人的臉上一一掠過。
“主公,臣來襄陽半月,已儘數接管荊州兵馬。各郡的府庫也已派得力之人封閉守護,專等丞相前來,再做定奪!”
待曹老板坐定之後,先鋒將軍夏侯惇當先出班,躬身行禮複命。
“荊州歸於我手,元讓功不可沒,日後我自然嘉獎。”
曹老板淡淡的點了點頭,臉上顏色平靜,絲毫不顯有歡喜之心。
荀攸回首看了看荊州眾將和以劉琮為首的荊州氏族官員們,頷首說道:“主公遠來跋涉,又且公務繁忙,今日已多有疲累。臣建議荊州之事,來日再議。”
程昱站在蒯越的身旁,用手肘輕輕一碰,低聲說道:“異度,何不領荊州官員暫退?莫非還要等著討賞不成?”
蒯越臉一紅,連忙出班拱手說道:“臣等原本要向丞相彙報荊州之事,但丞相疲困,臣等不宜攪擾。”
“且等來日再來府中彙報事務。”
曹老板眉頭微皺,點了點頭。
蒯越辭了曹老板。用手拉著十二歲的劉琮,當先而行,其他所有的荊州官員,皆感受著大堂上丞相的威嚴和眾多武將的殺意,恨不得早點下班,見幼主離開,隨即跟在後麵,魚貫而出,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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