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雖然兵弱人微,卻左右著天下大勢多年,而你我卻猶如棋子,隨其搬弄……”
老謀深算的賈詡,緩緩的放下手裡的書信,一臉的頹廢落寞之意。
劉曄伸手拿起書信,認真看了一遍,搖頭說道:“如果真如蔣乾書中所說,顧澤就是江東顧家四傑之首,而且是在算死了孫策之後離開了江東,在徐州歸於劉備。那麼他如今豈敢再往江東?”
“江東孫權,和其哥哥孫策感情甚篤。若是眼見殺兄仇人到了江東,豈能饒他!”
“顧澤是個聰明人,他應該不會做下這麼愚蠢的決定吧!”
“我要是他,我寧可遠走西涼,或者入益州避禍,也不會往江東自尋死路。”
荀攸將手裡茶碗裡的茶一飲而儘,苦笑了一聲,搖頭說道:“所以我們是我們,而不是顧澤。也不是顧澤的對手……”
“顧澤無兵無將,卻能現世現報,短短數月之內,就算死了孫策。”
“隨劉備困在許都,他空手套白狼,任憑主公之智、你我眾人之謀,還是賺的五萬精兵,出逃徐州。”
“身在袁紹處,謀算白馬時。若不是他慍怒袁紹對玄德和自己不敬,又何來雲長斬顏良誅文醜之功?”
“更何況近年來的樊城敗曹仁,博望敗夏侯……”
每一件事,在顧澤做成之前,理論上幾乎都是不可能的存在。
可是在顧澤做完之後,又似乎都是順理成章毫不意外。
“江東孫權,素有賢名,遠近豪傑,爭相歸附於他。否則他也不會有今日的實力。”賈詡眯縫著眼睛,左手摁在桌上,右手捋著胡須,給人一種陰沉至極的感覺:“若顧澤真往江東歸順孫權,我料孫權必定能儘釋前嫌,重用顧澤!”
當啷!
荀攸的手一抖,陳群剛剛給他滿上的一碗茶全部灑在了桌上。
五大謀士,麵色更變!
顧澤若主事江東,為孫權籌謀畫策的話,以江東目前的軍力,將成為曹丞相的大敵!
“也將是我滿朝謀臣合力攻伐的生平的勁敵!”
清晨,天還帶著一絲蒙蒙的灰暗。
東方尚未破曉,濃濃的晨霧緊鎖街頭,也將整個宮殿都吞噬,一眼看去,仿佛整個世界都變的迷離。
江東,柴桑吳候宮裡。
自從弟承兄業,執掌江東權衡以來,孫權便養成了每日天不明就早朝,處理江東事務,議論江東政事的習慣。
多少年來,風雨不誤,雷打不變。
“哈哈!,真不錯!”
“孔明果然不愧是臥龍,剛剛接掌了新野的軍師,便立大功,一把火燒了曹仁的十萬兵馬,還將張遼和張合的兩萬增援之兵斬滅殆儘!”
“這一戰,足可以震懾曹賊,讓他不敢輕視荊州了!”
孫權看著斥候發來的折報,眉眼含笑,神采飛揚。
“主公,孔明非是常人。既能傷曹,也必會傷我江東,臣以為不足為喜,反而當憂。”
江東“子房”張昭張子布,乃是昔日孫策托孤重臣,學富五車,智謀過人,孫權倚為股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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