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我來吧……”
糜夫人思量了半晌,想著和顧澤麵對麵的台詞,最後深吸了一口氣,下了最後的決心。
“嘭!”
就在糜夫人鼓足了勇氣要想上前懇求顧澤替她們想辦法脫離襄陽的時候,院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哈哈!,先生吃的什麼?”
“俺還特意給先生拿了好酒好肉呢,先生卻不等俺!”
顧澤還沒回頭轉身,便已經聽到了許褚的聲音。
緊接著就是一陣肉香,還夾著那桃花釀熟悉的酒香味。
“放下放下,這些吃食擺在桌子上。”
“那些黃金和綢緞,都放到夫人那邊,讓夫人收拾就是了!”
許褚衝著甘糜二位夫人笑著一呲牙,招呼著身後的三名虎賁士將抬來的五百兩黃金和三百匹綢緞儘數放在階下。
許褚雖然傻了吧唧,可是自以為是的德性還是少不了,他認定了顧澤跟著兩個美少婦必然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所以總是以夫人相稱。
否則的話,憑他一個曹丞相親封的關內侯,怎麼會給兩個從亂民中搶來的女子麵子?
糜夫人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伴隨這許褚的突然闖入,再一次泄了個精光,再加上麵前許褚凶神惡煞的樣子,早就已經給她留下了深刻的陰影,登時地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來來!”
“先生,一個人吃飯有什麼意思啊?又沒有酒!”
許褚大馬金刀的坐在顧澤的對麵,招呼著虎賁士將提來的食盒打開,好幾道豐盛的肉菜羅列杯盤。
“這些都是俺家丞相的飯食,被俺搶了來給先生。”
許褚抄起筷子,插了一塊大肉扔進嘴裡,一邊大嚼著一般說道。
“長能耐了?連你家主公的飯食你也敢搶!”顧澤抬頭看了許褚一眼,輕輕笑著說道。
“那有啥?”
許褚一瞪眼,嘿嘿笑道:“那是火頭軍的事,他們不怕俺家主公震怒,那就直接跟丞相說實話好了!俺也不怕!”
“不過俺涼他們也不敢到丞相麵前告俺的狀,最多再重新做一份給丞相了!”
許褚一邊說著話,揮手讓隨行的虎賁軍都退了出去,他親自把盞,給顧澤滿了一杯桃花釀的好酒。
“沒助你拿下襄陽的時候,我喝得可是九釀春,如今你成了南征荊襄的第一功臣,封侯得意,我的待遇反而一天不如一天,竟然已經淪落到喝桃花釀了!”
顧澤淺唱了一口,這桃花釀的滋味過於平淡,實在不如昔日所喝的九釀春來的厚重濃烈。
“先生,這桃花釀雖然比不了九釀春,那可也是京中的名釀呢!張遼曹仁他們,年頭到年尾的也喝不上幾回,隻有慶功宴的時候,才能賞給他們一兩碗。”
“至於九釀春嘛,那是荀彧從許都運糧的時候,專門給俺家主公捎過來的,一共就隻有九壇,光先生就喝了三壇了,著實沒有了啊!”
許褚一伸脖子,把那塊大肉囫圇著咽了下去,攤開雙手做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
顧澤看到許褚那副認真的模樣,淡淡笑了笑:“這幾日不見你的蹤影,忙活什麼呢?”
“唉!”
許褚搖了搖頭:“俺巴不得天天來看先生呢,可俺家主公天天的召集文武開會,俺又不得不跟隨,真是煎熬!”
“哦?”
“看來你家主公此時雄心壯誌,絲毫不減啊!”
顧澤端起酒碗,一飲而儘,然後夾起一塊烤好的鹿肉脯,慢慢的嚼著說道。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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