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夫……”
“謝顧先生……”
糜夫人礙於許褚的威勢,在許褚的麵前,隻好違心的扮作顧澤的女人,此時許褚已走,但她過於緊張,還是出現了口誤,一時之間麵紅耳赤,不敢抬頭。
顧澤若無其事的又吃了兩口,便回屋裡去了。
“哎呀,我的天啊!”
甘夫人見顧澤和許褚都離開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那個大胡子,看起來憨憨的,可是又滿身殺氣。除了顧先生,似乎對任何人都不買賬,我看到他就渾身打哆嗦。”
糜夫人點了點頭,臉色稍微好了一點:“他是許褚,可是曹營裡的第一號殺神,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呢!”
“哎,幸虧有顧先生在旁保護咱們,要不然,咱們兩個落到了他的手裡,隻怕生不如死……”
縱然麵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二女想到自己的處境,也是鬱結在胸,毫無胃口。
……
襄陽刺史府裡,曹老板正大宴文武群臣。
這次荊州的氏族百官,儘皆得到了封賞,一個個喜上眉梢,紛紛舉起酒杯對曹老板恭維慶祝,整個宴席上**迭起,觥籌交錯。
荀攸舉起酒杯,待眾人稍微安靜之後,向曹老板祝道:“如今荊州事務井井有條,府庫錢糧充盈,軍馬也全部並入我軍。”
“而且荊州的水軍,如今儘皆集中在連泉水寨中日夜操練,不出半年,必能形成足能與周瑜水軍一較高下的雄武之師!”
曹老板意氣風發,豪氣乾雲,手執金樽喝了一口,眉毛一揚:“半年?何須那麼久?不出三個月,我必在鄱陽湖橫槊賦詩!”
程昱高舉酒杯,躬身笑道:“主公一統四海,橫掃**,古來能有如此功業者,絕無僅有!”
“如今荊州既然已在主公之手,而江夏的荊州水軍,絲毫未損,隻要專心訓練數月,與周瑜決戰,也絕非笑談。”
“隻是蔡瑁張允雖然乃是訓練水軍的行家裡手,但荊州的軍務,也是在他們兩個人的手裡荒廢的,此事還須謹慎才行。”
曹老板微微一笑,淡定自若:“程仲德的顧慮,也頗為有理。這也是我為何要遣於禁、毛玠二人前往連泉水寨,協助他們二人共同治理水軍的緣故!”
眾人聞言,齊聲驚呼:“主公思慮周全,我等不及也!早晚必破江東!”
就在眾將文武各舉酒杯,向曹老板膜拜之際,許褚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主公,俺……”
“周瑜慣用計謀,此人膽大心細,敢於冒險求勝……”
許褚一路狂奔,竟然還能將顧澤所說的話記住了前麵的大部分,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意外。
“他早晚必來攻擊咱們,還請主公謹慎防守,免得被他火燒……”
一提到“火”,不但群臣儘皆變色,連曹老板也不禁麵色一沉,心有不快。
他這次討伐荊州,雖然荊襄九郡不費一兵一卒,可是彈丸的新野之地,卻先後在博望坡和新野城兩把火燒了他二十萬兵馬!
我怎麼就這麼冤大頭?
被顧澤在博望坡燒,被諸葛亮在新野城燒,然後在荊州再被周瑜燒?
但在他抬頭,看到許褚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模樣之時,心頭的不悅瞬息之間又化為虛無。
這個憨貨畢竟還是關心我,他以為他是在救我生死呢,這麼迫不及待的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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