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
“快傳軍醫來!!”
於禁和毛玠慌作一批,戰戰兢兢的跪伏在台階之上,目光隨著曹老板的身影不斷轉動。
丞相貴體,他們不敢輕碰。
但又唯恐丞相一個翻身滾下台階,萬一摔的身負重傷或者嗝屁朝涼了,他們就是萬死難贖其罪了!
……
“許褚?”
“許褚呢?”
曹老板打點精神,這一場頭疼雖然折騰的他夠嗆,但也讓他的酒醉全部清醒了過來。
想到此前許褚的提醒,曹老板忍不住要誇讚他兩句,然而左右張望,卻不見許褚的蹤跡。
“丞相,昨日酒宴上,許褚匆匆來跟丞相說要防範周瑜的進攻,接著便離席而去,不知去向了。”
門下千裡駒曹休最煩許褚,忍不住往前走了半步,繼續說道:“丞相犯頭疼的時候,我已派人前去軍營裡尋遍了虎賁大寨,皆沒有許褚的下落。不知此人又往哪裡偷懶去了!”
夏侯惇自從上次來到襄陽,得了西山那座好的宅院,卻被後來的許褚強行占去之後,胸中對許褚就一萬個痛恨,趁機說道:“三軍之中,幾十萬將士,真正來去自由,不尊軍令軍規的,也隻有許褚遠方了!”
“許褚恃寵而驕,還請丞相一體同仁,稍加約束才好!”
曹老板本來平和下來的心態再次炸裂,拍案叫道:“滿寵!”
“立刻去把許褚給我找來!”
“立刻!!”
滿寵剛剛彙報完尋找顧澤的事情,此刻正在階下侍立,急忙應諾一聲,轉身下堂去了。
“報!”
“報丞相,荊州氏族前來拜會!”
滿寵離去之時,守門校尉急匆匆擦肩而過,入內稟告。
“荊州氏族?”
曹老板輕呼了一聲,不明白這些氏族們為何在這深更半夜的,放著覺不睡跑來這刺史府所為何事?
莫非與江東偷襲我連泉水師營的事情有關?
蔡瑁張允乃是荊州氏族的代表性人物,如今已經被我下了大獄,難道他們是聞訊前來說情的不成?
荀攸見曹老板沉吟未決,上前說道:“荊州氏族乃是荊州實力派財閥,掌握荊州的命脈經濟,糧草軍器等皆在他們掌握之中。如今荊州水軍戰船遭損,要想重建,還需要他們出力協調,不可太過冷遇了他們啊!”
曹老板微微點頭,也不更換衣服,便穿著睡衣,趿拉著鞋子,到了前廳,坐在書案之前,然後向守門校尉說道:“傳他們進來!”
不多時。
一陣嘈雜的腳步之聲隱隱傳來,似乎來得還不止一個兩個,而是一群人!
眾臣往院中望去,隻見一行越有二十餘人,如一條長龍一般蜿蜒而來,沿著長廊甬道步行往這邊過來,長龍之中每隔數丈,便有一個家丁擎著火把。
火把上鬆油正燒的旺盛,照耀整個庭院都亮如白晝,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音,一股股濃烈的煙塵味遠遠傳來。
“主公!”
“我等參見主公,願主公身體康健,壽比南山!”
一眨眼的功夫,以龐氏族長龐德公、黃氏族長黃承彥、蒯氏族長蒯良為首的大小氏族代表二十餘人,湧入大堂,拜倒在曹老板的麵前。
曹老板見龐德公、黃承彥等人一個個如沐春風,笑臉蕩漾,不知道他們大半夜的喜從何來,不由的納悶問道:“諸公夤夜來訪我,想必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我荊州水軍才添噩耗,莫非你們是為此而欣喜不絕,前來‘道喜’的麼?”
曹老板雖然語態平淡,可是字字殺機,已經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淩天之威宣露無遺。
“啊!”
龐德公黃承彥等麵色一變,驚呆在當場。
喜歡三國第一毒士,曹操勸我冷靜士,曹操勸我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