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我X!”
文聘情急之下,饒是他修養極好,也忍不住爆出了不雅詩詞。
“文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丁奉立功心切,頻頻催動進攻,將文聘的刀法儘數接了過去,韓當年事已高,體力不支,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喘息幾口。
“許褚在此!”
喊殺聲中,亂軍縱橫之間,一聲斷喝,如晴天霹靂!
許褚一躍而起,如從天降,在空中拈弓搭箭,一箭正中丁奉的咽喉!
“茲……”
丁奉的喉中發出微弱的嘶鳴,但麵前刀光一閃,那顆猶然睜著眼怒視的腦袋,已經到了許褚的手裡!
“俺許褚在此,誰敢不服!”
許褚一手提著單刀,一手握著丁奉的發髻,拎著那顆腦袋,縱聲大笑!
笑聲激蕩在大江南北兩岸的石崖上,回聲不斷,甚至將萬餘人的喊殺之聲也壓蓋了下去!
“撤!”
“快撤!”
韓當見折了丁奉,不敢戀戰,急忙拚著最後的氣力,縱身一躍,上了臨近的小船,招呼三軍,立刻撤退。
吳軍訓練有素,來去如風,暗自有序,絲毫不亂,接到韓當的命令,頃刻之間便擺脫了荊州船隻的糾纏,往下遊撤去。
“追,給老子追!把那個狗娘養的也給俺宰了!”
許褚提著刀走了幾步,腳下船隻搖晃,急忙又伏下身子趴在甲板上。但嘴裡卻絲毫不見停歇。
“虎候,窮寇莫追,還是快撤為好!”
文聘喘息著走過來,收起大刀,沉聲說道。“為啥?乾嘛不乘勝追擊!那個老頭的官職更大,宰了他,比這個要給力的多,主公必然會誇讚俺!”
許褚坐在甲板上,看了一眼手裡的人頭,不解的說道。
“仲康,你難道沒發現咱們的兵卒雖多,也不過是烏合之眾,根本不是吳軍的對手。”
文聘歎了口氣,低聲說道:“若不是你奇兵突出,秒殺了丁奉,今日咱們這一萬多人,五六百隻戰船,隻怕都要折在這裡!”
“如今你斬殺丁奉,也是江東的名將,回去足可以在丞相的麵前邀功了。萬萬不可貪功,到頭來反而得不償失……”
文聘看了看上遊洶湧而下的江水,帶著幾分擔憂說道。
“好!既然先生讓俺來找你。那俺就聽你的!”
許褚低頭看了看丁奉的腦袋,又抬頭望著下遊吳兵撤退的方向,終於還是同意了。
“收兵!”
文聘果斷下令!
這一場短暫卻極為慘烈的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但荊州兵馬卻損失慘重。
戰船翻沉了一百餘隻,人馬折了將近兩千人!
“哎,損失這麼多,回去如何跟氏族們交代……”
文聘看著戰船陸續開拔,往來時路進發,眉頭緊鎖的低聲自語。
“嗨!仲業,你想的可真多!”
許褚原本因為站不住腳,所以亂戰之時一直窩在甲板上不敢起身。
直到縱身躍起,射殺丁奉,才算僥幸成功。
他此刻心情極好,咧著嘴看到文聘那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覺好笑。
“借兵的是俺,你就是個跑腿的!”
“戰鬥哪有不死人的,他們要是跟你為難,你就讓他們來找俺,俺賠給他們!”
“把俺的虎賁營賠給他們,就怕他們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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