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本來稍微消減的火氣,登時衝天而起!
“虎癡!!虎癡!”
曹老板怒聲站起,用手指點指這許褚的額頭,不住的罵道:“孤是慣壞了你了!!”
“今日若不罰你,天地不容!他日你就敢直接毆打君上,連孤也不放在眼裡了!”
許褚低頭跪伏在地,額角的汗珠滴滴答答的落在膝下,曹老板那股強大的威壓,令他百戰之將,也有一種窒息之感!
“來人!”
“拖出轅門外,亂棍打死!”
曹老板拂袖而起,怒聲喝道。
“喏!”
跪伏在階下的曹休應了一聲,起身便要去招呼躲在門外的刀斧手。
“主公,俺還有話說!”
一聲不響的許褚,眼見的自己的屁股要被揍開花,腦瓜子嗡嗡的響,再也顧不得太多。
“主公,俺曾看到,淳於導和蔡瑁張允一起喝酒聊天!”
這又如何?
底下的夏侯惇、夏侯淵、曹仁等聽到許褚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不覺好笑起來。
蔡瑁張允乃是我荊州水軍的大都督和副都督,且不說淳於導有沒有與他們聯絡交集,就算是真的同飲聊天,那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這許褚慌亂至極,慌不擇路,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哼,你也有今天!就算你說淳於導曾和蔡瑁張允一個被窩裡睡覺,也改變不了你飛揚跋扈,重傷人命的罪行!”
“今日,你必死無疑!”
眾將冷眼旁觀,靜待曹老板重責許褚!
“蔡瑁張允?”
聽到許褚的話,曹老板忽然頓住了!
這一刻,他又想起了下午在西山腳下的院子裡,顧澤先生對他所說的話。
“外患雖然強,家賊更難防……”
莫非先生此話,另有所指?
“我如今將荊州水軍,全部交付於蔡瑁張允二人的手裡,若他們兩個……”
正在此時,曹休帶領四名刀斧手,來到階下。
“主公,刀斧手到,可即刻行刑麼?”
曹休精神抖擻。
他雖然與許褚並無交集,也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但許褚屢次與夏侯惇、曹仁不睦,甚至以武力相加,他們家族團結,恩仇一致,所以對許褚也就不再有任何的好感。
“莫非許褚如此行徑,也是顧澤先生所教?”
曹老板低頭去看許褚,此刻許褚心裡,也正想著顧澤的話:“既然先生說這句話可以保俺平安無事,那自然是無事的了!先生說過的話,可是從來無不應驗的!”
“這虎癡兒如此淡定,想必是顧澤先生早已安排,我若因此而傷了許褚,倒是不給顧澤先生麵子了!”
“如顧澤這般的大賢,莫說是一個區區的二流將軍淳於導,就算是有名的上將,孤也不能因之而懲罰許褚,駁了先生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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