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酒宴齊備,酒已斟滿的時候,周瑜忽然解下腰間佩劍,放在桌上,高聲喊道。
“喏!”
甘寧的軍士素養極好,雖然此時赴宴,眾武將儘皆去甲,以素服出席,但周瑜一聲呼和,他還是以軍禮相見。
周瑜將手裡的佩劍遞給甘寧,環顧眾將說道:“雖然我已於你們說過,子翼此來,隻是為了我與他的同窗故舊之情,但猶恐你們不信。”
“如今我命甘寧做監酒,此次宴席,隻敘朋友之情,有膽敢妄議曹丞相是非,以及軍旅情勢者,興霸和立斬之!”
眾將駭然,紛紛稱是!
蔣乾心中暗暗叫苦,隻好假意逢迎。
周瑜端起酒杯,帶著幾分感慨的說道:“我自統兵駐紮鄱陽,從不飲酒。今日子翼能來看我,心中實在高興,無酒豈能歡愉?”
“姑且今日縱情暢飲,來日之後,再當戒之!”
呂蒙賠笑說道:“大都督忒也偏心了。前次魯子敬前來,你滴酒不沾,今次子翼到來,你卻要開懷暢飲。”
周瑜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指了指蔣乾:“我與子翼,情同手足,親如兄弟,豈是魯子敬可比的?”
“感情有厚薄,交情有遠近,待遇自然不同!”
“來!乾杯!”
蔣乾心中暗暗高興:“沒想到周瑜對我,如此情深。既然如此,更有利於我說服他了!”
“真是天助我也!”
眾人共飲三倍之後,眾將開始分彆與蔣乾單獨對飲。
蔣乾盛情難卻,又恐惹人懷疑,隻好賠笑相迎,一杯一杯複一杯,還好他酒量甚好,並不覺有十分的上頭。
酒過三巡之後,周瑜已經帶了幾分的醉意,手執蔣乾的手,惺忪著醉眼說道:“子翼,你我同窗之時,你可曾想過我有今日的地位麼?”
蔣乾勉強笑道:“公瑾兄絕世奇才,能有今日今時的地位,也是真正實力的體現!”
周瑜哈哈大笑,得意至極,端起酒碗,想要再喝一口,隻是此刻醉的極為厲害,那隻酒碗尋不到嘴,直接舉到了鼻尖的位置,傾覆之下,酒如瀑布,灑在桌前。
“大都督,適可而止,酒已夠味了……”
呂蒙急忙上前,拿過手絹替周瑜擦拭著身上桌上的酒體殘液,一邊勸說道。
周瑜並不理睬,依舊執著蔣乾的手說道:“得遇明主,外托君臣之義,內結骨肉之恩。”
“言必行,計必從,福禍共之!”
說著話手指東南,搖搖晃晃的說道:“就算他曹賊派來蘇秦、張儀那般的說客,口若懸河,舌如利刃,也難動我忠義之心!”
甘寧抱劍在旁,輕輕握住周瑜的手臂,轉向西北方向,笑著說道:“大都督委實醉了,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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