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計行事,不可有誤!”
張遼看罷,將錦囊納入懷中:“八百虎騎,破十萬吳兵!”
若不是出自顧澤之手,若不是他親眼拆開的錦囊,張遼甚至認為,這是曹老板要讓他去送死!
但既然出自顧澤的手筆,那一切皆有可能。
“丞相放心,張遼定不負所托,退吳兵,定合肥!”
張遼和李典再拜於曹老板麵前!
“一切皆賴軍師神計,和文遠辛苦了!”
曹老板沉沉的點了點頭。
回頭望去。
最後一抹夕陽終於戀戀不舍的消失在山坡之後。
微微的暮色逐漸彌漫,遮蓋了萬裡江山,也遮蓋了沙場和大江!
西南天際,一輪斜月暗淡無光,等待這天黑之後,再放光華。
……
夜已深,月如鉤。
但月光卻分外的皎潔明亮,照耀在翻騰的江水之上,閃動著萬道金鱗。
深夜的江風,也變得涼颼颼的,吹在臉上,分外令人神清氣爽。
南岸,最高的一座艨艟戰船的甲板上。
周瑜和呂蒙二人盤膝對坐,中間放著一隻矮小的方桌,桌上兩道小菜,還有兩隻酒碗和一壺濁酒。
周瑜本是高雅之士,可謂是上的戰馬,下得廳堂,可掣劍殺敵,也能彈奏妙音的六邊形戰士。
但偏偏如此看起來高高在上,鶴立雞群的周大都督,對酒的要求並不高。
清酒濁酒,取來即飲,千杯不醉!
甚至連軍中那些酒量最豪的名將,黃蓋甘寧等人,與他鬥酒都是甘拜下風。
而軍中酒量最拉跨的,偏偏就是此刻坐在他對麵的呂蒙。
呂蒙本是個粗人,大字不識一個,但自從投在周瑜帳下之後,好學上進,處處效仿周瑜。
此時已經一躍而成為吳營之中論智謀僅次於周瑜的頂級將領!
“大都督,咱們屯兵江岸,與曹軍對峙,真的能吸引住他們麼?”
呂蒙將自己麵前的一道小菜往周瑜的身前推了一推,殷勤的提起酒壺給他滿了一碗,微微皺眉說道。
周瑜坐在風中,飄然颯然,智珠在握。
“你莫要小看了我八萬江東水軍,足可讓曹操的八十萬兵馬日夜哨防,寢食難安了!”
“他那十萬水軍?”
“若沒有他背靠的三軍陸營支持,我不須兩個時辰,便能橫跨長江,滅儘荊州水師!”
呂蒙還是略有不放心的搖頭說道:“我江東水軍的威力,我從來不敢懷疑,我料曹營之中,也不敢小覷。”
“隻是顧澤神謀無算,若他看破大都督的計謀,合肥那邊萬一有點閃失,主公陷於被動,豈不是反而弄巧成拙麼……”
周瑜手執酒碗,仰頭看了看天際的圓月,淡淡一笑:“子明多慮了。”
“你可知合肥乃是中原的衝要之地,為何卻獨獨隻安排了一萬兵馬守城,還派了個並非武將出身的滿寵主持軍務麼?”
呂蒙端起酒碗,與周瑜碰了一杯,輕輕喝了半口,搖頭說道:“此事我心中存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中原地大人多,天下十三州,曹操占其九。斷不至於為了在荊州能奪取優勢,而將東線的兵馬抽調一空,全部屯紮赤壁,將自己的軟肋暴露在我們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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