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
張遼所帶的八百勇士和胯下的戰馬,乃是從八十三萬兵馬之中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的尖子。出乎其類拔乎其萃者!
無一不是以一當百的絕勇之才!
此刻尾隨敗亡吳兵插入敵營,箭射刀劈,四處放火。
吳軍一路奔波,入住合肥,正在沉睡之際,猝不及防,十萬大軍,亂做一團!
“主公,不好了!曹軍殺到了!”
周泰來不及穿上衣甲,赤身**的闖入孫權的寢室,雙手托起孫權,往外就跑!
到了府前,縱身一躍,上了無鞍馬,一聲嘶鳴,如天馬行空,闖入亂軍之中,往南急撤!
張遼引領數名勇士,連發箭矢,數箭釘在周泰的後背上!
但周泰猶如銅皮鐵骨一般,一聲不吭,連續轉彎,消失在夜幕之中!
十萬兵馬,相互擁擠,死傷者不計其數,在八百勇士的砍瓜切菜般屠殺之中陸續撤離,退出合肥。
張遼隻有八百騎,也不敢深追,眼見滿地死屍,十萬兵馬損失慘重,便駐紮合肥,命人前往逍遙津通知滿寵。
複奪合肥!
……
“文遠!”
滿寵下了戰馬,看到張遼,飛奔上前,抱住就是一頓哭!
這些時日,他承受的壓力太大了。這時候猶如劫後重生,喜極而泣、。
“一切皆是天策上將的計謀!”
張遼放開滿寵回首望著赤壁方向,充滿敬畏的說道。
“顧澤?”
滿寵一愣:“什麼計謀?”
張遼淡淡一笑,如鐵一般的麵龐在燈火之下泛著油光!
“並敵一向,千裡殺將!”
張遼借著軍中的火把,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囊,托在掌中,在滿寵的麵前晃了晃。
“自顧澤被曹丞相拜為首席軍師,天策上將的那一天,他便已經下達了第一道軍令,命我開拔赤壁,沙場賽馬點兵。”
張遼回望,手指身後的八百勇士!
“這八百人和和這八百匹戰馬,皆是奉天策上將顧澤之命,從我八十三萬兵馬之中所選的精銳!”
“所以才能日夜兼程,千裡奔襲,擺脫鄱陽湖周瑜的視線,突然來到合肥,擊其個猝不及防!”
滿寵麵色惶恐,惴惴不安,隻覺一切若在夢中相似。
良久之後,才平複了呼吸,吐出幾個字:“文遠之意……”
“莫非……莫非早在顧澤被丞相拜為統帥之時,就已經算定了孫權會攻打合肥,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了?”
滿寵此時的腦海之中,洶湧奔騰,皆是四個字:不可思議!
赤壁屯兵,南北對峙,劍拔弩張!
不管是曹丞相的兵力,當時江東的兵力,已經全部抽調到了赤壁,大戰一觸即發!
周瑜的聲西擊東,於無聲處起驚雷,可謂是神來之筆!
然則難道這一切竟然也在顧澤的掌握之中?
他到底是神,還是人……
“豈止如此……”
張遼輕輕歎息一聲,將手裡的錦囊妙策遞到了滿寵的手裡,一臉的膜拜之色!
“顧澤軍師不但已經料到了孫權會親征合肥,而且還算定了周瑜會令太史慈為將,相助孫權,更算定了太史慈會兵發逍遙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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