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劉表突然病故,荊州的權力一邊倒的落入蔡瑁張允為首的荊州氏族的手裡,而且不經過他喘息,蔡瑁張允便倒向了曹老板的懷抱。
這一下徹底打亂了他預先設好的局,讓他處在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若要主動向曹老板投懷送抱,可是失了先機,已經不香了。
可若要保持骨氣,對抗曹老板,那分明就是找死,他才不會吃那份虧!
所以他便將水鏡山莊的大門一關,道服一穿,又擺出了一副不慕富貴榮華的高絕隱士形象,決定暫且先看情勢,再考慮下一步如何做。
他自然不知道,蔡瑁張允所以如此快速的獻出了荊州,投入到了曹老板的懷抱,完全是因為顧澤身在曹營,假借許褚之口獻計,助曹操兵不血刃拿下了荊州!
他更不知道,從那個時候起,顧澤已經開始實施對荊州氏族和劉備的複仇計劃了!
水鏡先生端起茶碗,輕輕喝了一口,笑著連讚道:“好茶!果然是好茶!不但茶好,這泡茶的山泉水,莫不是襄陽西山的山澗泉水麼?”
龐德公愈發怒氣填胸,橫眉道:“難道水鏡先生沒喝出來,這西山的山泉水裡,還有著三百農夫的血腥味麼?”他這句話,暗指當初司馬徽鼓勇蔡瑁張允火燒顧澤的西山培植基地,殺死三百農人的血案。
黃承彥眼見的龐德公氣的呼呼喘息,而司馬徽卻穩如泰山,絲毫不亂。
他唯恐兩人之間的關係再度惡化,急忙出來打圓場說道:“水鏡先生始終與我們站在一處,豈能忘記了昔日共同對付顧澤的曆程?龐公不必性急,待水鏡先生飲過茗茶之後,再說不遲。”
司馬徽見狀,反而放下了茶碗,淡淡笑道:“顧澤升任曹丞相的首席軍師,揮軍百萬,進駐赤壁,欲與周瑜的江東水軍決一死戰。”
“此戰若敗,你我皆得安寧。若顧澤鬥敗了周瑜,他日回還,你我這些昔日加害過他的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蒯越雙眉緊鎖,翻眼看著水鏡先生:“既然先生已知生死,為何還如此淡定從容?難道先生日夜不出莊院,已經在家修得真身,不懼生死了麼?”
龐德公冷哼一聲,一句話也不說。
黃承彥則勉強湊上去問道:“莫非水鏡先生已有應對的良策了麼?”
“適才龐公意欲饋贈金珠寶玉昂貴之物給鎮守許昌的荀令君,使其與顧澤為難,罷其首席軍師之職。”
“隻要顧澤沒有了曹丞相的庇護,咱們就不怕他,分分鐘可以將其捏死,永絕後患!”
司馬徽斂去了笑容,搖頭歎息道:“你們遠遠沒有認識到顧澤的可怕之處、狠毒之處!”
“當初在吳郡,他身邊無有一兵一卒,還不是算死了孫策?”
“在河北,若不是袁紹看輕顧澤和劉備,屢次嘲諷與他,如今坐鎮中原的也不會是曹丞相,而是袁丞相了!”
“如果你以為顧澤離開了曹丞相就是虎落平陽,任人欺負,那你我都將早晚死在顧澤的手裡!”
司馬徽緩緩的站起來,繼續說道:“而且荀令君一心為公,不是那種氣量狹小之人,即便是我們送再多的財帛前往,隻怕也難以奏效。”
龐德公見司馬徽終於隱去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虛偽麵龐,胸中的怒火也消減了幾分。
“不論如何,總要一試才好。顧澤身為曹丞相親封的天策上將軍,手握百萬大軍的兵符,想要滅我們幾個荊州的氏族,如碾死臭蟲一般!”
“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久聞水鏡先生和潁川荀氏關係非凡,若能得水鏡先生親書一封迷信給荀彧,陳說利害,或許機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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