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往來低頭沉思,始終想不通這裡麵到底有什麼玄機。
“叔父,天下絕沒有這樣的好事,我懷疑這是顧澤的陰謀!”
龐統駐足,皺眉說道:“難道叔父忘了,昔日蔡瑁張允是怎麼被誅滅九族,從荊襄除名的了麼?”
龐山民麵色蒼白,失驚急問道:“堂弟之意,難道這彙豐錢莊的背後,乃是顧澤?這錢莊本身就是個圈套不成?”
“可是……”
“我們投入的金銀,收的利息和本金,都是貨真價實的硬貨,並無半分的虛假啊!”
龐統搖了搖頭:“我也猜不透其中的玄機,但我始終相信,天上沒有掉下來的肉餅,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詭譎的陰謀!”
“荊州氏族曾經與顧澤有仇,雖然不管是火燒西山的四百農人,還是兩次燒了顧澤的新野學堂,四大氏族都是以蔡瑁張允為主,但剩餘三家,也不可大意。”
“至少我認為,顧澤絕不會隻除掉了蔡瑁張允,而放過了蒯、黃、龐三家……”
龐山民的心中咯噔一下,隻覺猶如萬丈懸崖,一腳蹬空:“要真是這樣,那就慘了……”
“兄弟,你來晚了,如今荊州氏族的財富,已經接近一半都投入到了彙豐錢莊裡了……”
坐在桌邊的龐德公,突然舉起手裡的拐棍,怒聲罵道:“滾!給老子滾!”“再阻我賺錢,我拍死你!”
他雖然年事已高,身體又肥胖,但體格卻極好,站起來兜頭往龐統的後腦海上招呼下來。
這一棍子要是拍上,非得把龐統的智商歸零不行!
他這時候,如同魔怔了一般,一門心思的都是賺錢,可偏偏龐統一進門便說著各種泄氣的話。
龐德公即便是不信,這就好比當著炒股的人老說股票要跌,當著釣魚的人總說魚兒會跑一般,純粹沒事找抽的節奏。
“父親,息怒……”
龐山民和龐統對麵站立,看得清楚,急忙伸手一拉龐統,躲過了龐德公手裡的拐棍。
“兄弟,你暫且回避,莫要再惹老人生氣了……”
龐山民低聲說著,一邊往外輕輕推他。
“叔父,早晚你會知道,侄兒的話絕非空穴來風!”
龐統懊惱至極,負氣轉身大踏步出府去了。
……
“顧澤,你好毒!”
龐統漫無目的的走在襄陽城的大街上。
夕陽西下,將他的影子拖得老長,如同壓扁在路麵上的死蛇一般。
在赤壁的軍營裡,當他聽到顧澤要派新提拔的謀士蔣乾前往襄陽之後,立刻尋找到曹老板請假。
可是曹老板一連幾天,不在軍營,天天早出晚歸,在顧澤的小院之中議論軍中之事。
因此龐統耽擱了數日,回到襄陽的時候,一切都已成了定局。
“我一定要尋找線索,確認這錢莊必是顧澤所為!”
“既然蔣乾來了襄陽,為何卻不見他的蹤影?”
“隻要能找到蔣乾,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龐統站定身形,仔細辨彆了方向,取路往彙豐錢莊的方向走去。
他要親自彙豐錢莊打探消息,尋找顧澤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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