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營,中軍大帳裡。
曹老板和顧澤對麵而坐,暢聊著軍務。
許褚提著短刀,赤膊站在曹操的身後。而顧澤的身後,趙雲一身灰白色的長袖儒生打扮,腰間懸著那把在長阪坡從夏侯恩手裡繳獲來的青釭劍。
“軍師,糧草堪憂,糧草堪憂啊!”
曹老板端起桌上的茶碗,都遞到嘴邊了,又重新頓在了桌上,緊緊鎖住眉頭,萬分憂煩的說道。
如今和周瑜的八萬水軍隔江對峙,彼此都完全暴露在對方的麵前。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任何一方想要全身而退,都無異於異想天開。
可是荊州水軍,完全不是江東水師的對手,而若不速戰速決,又恐糧草不繼,不戰自敗!
如今騎虎難下,進退不得。縱然曹老板老練持重,狡詐多智,也是思量多日,沒有良策。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親自命許褚前往顧澤的小院,請他來中軍大帳商議此事了。
“丞相所慮者,不過糧草罷了!”
顧澤微微一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悠然道:“我已命蔣乾前往荊州搬糧去了。隻要我軍中糧草足夠這個月的開銷,便能支撐到荊州糧草到來!”
曹老板驚異的睜大了眼睛:“軍師,荊州的府庫,早就搬運一空了,即便是各處氏族捐助的糧草,也全部運來赤壁了……”
“你在這個時候還讓蔣乾去荊州搬糧?”
顧澤長身而起,仰天打了個哈欠。
“昨日酒醉,不曾睡個好覺,今天的天氣如此晴朗,若不儘情補上一覺,豈不可惜?”
曹老板急忙道:“我帳中錦衾俱在,若軍師在這裡安歇,也無不妥之處。還求軍師釋我心中疑問,免我整日的憂心。”
顧澤搖頭婉拒道:“在下潔癖,受不了曹丞相床榻上的多女之氣。”
曹老板麵色一紅,尷尬的抬頭看了看顧澤身後的趙雲,但趙雲麵無表情,似乎除了顧澤,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是漠不關心。
“軍師說笑了……孤自從移兵赤壁以來,從未有過人妻……”
曹老板傲然天下,在任何人的麵前都沒有羞恥難堪之感。
甚至當初在宛城麵對西北槍王張繡的嬸子鄒氏的時候,能當著典韋和眾將的麵直接開問:“夫人今夜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可是唯獨在顧澤的麵前,曹老板猶如未出閣的小媳婦一般,始終覺得局促難以自然。
“丞相放心,隻要你承蔣乾荊州之行是奉了你的軍令,我便承你一月之內,有海量的糧草源源不斷的運抵赤壁大營!”
當曹老板抬起頭來的時候,顧澤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大帳之外。
“顧澤算計無雙,我焉敢不信?”
曹老板自信品著顧澤臨走說的那句話,忽然抬頭對許褚道:“速傳陳群,命他發書給荊州的陳琳!”
“蔣乾之命,就是顧澤軍師之命。顧澤軍師之命,即孤之命也!”
“務必全力配合,不得有誤!”
“若有不儘力者,當以抗孤之命論處!”
許褚答應一聲,轉身離帳,往謀士府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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