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龐山民和蒯越連續翻了三隻箱子,卻始終不見“司馬”字樣的金錠銀錠。
“不對啊!水鏡,怎麼沒有你的?”
龐德公氣血翻湧,恍如夢中,他隻盼著這一切不是真的。
骨碌!
蒯越手裡的一錠金掉在地上,一匹奔馬圖案赫然印在馬蹄上。
“這不就是……”
司馬徽彎腰撿起,麵如死灰。
四大氏族壓入錢莊的金銀,原本都以為隨著錢莊的火化為灰,已經儘數焚毀。
可是僅僅這幾天之後,又神奇的出現,並且成了他們糧草的報酬?
“顧澤坑了我們的錢,又用我們的錢超低價購買了我們的糧草……”
司馬徽恍然大悟,隻覺得一顆腦袋在急劇的膨脹,仿佛要瞬間炸裂了一般。
蒯越喃喃低聲道:“這等於是我們白白的送給他們糧食,白白的給他們送到赤壁,另外還給了他無儘的金銀!!!”
啪!
“是可忍孰不可忍!”
龐德公本欲拍案而起,無奈這時候正離得桌案甚遠,於是一巴掌扇在了兒子龐山民的臉上!
“老爹,我另外兩個槽牙也……”
龐山民隻覺這一巴掌扇的比上次更有力,左腮裡一陣空蕩,槽牙不翼而飛。
就在他正要哭訴之時,龐德公忽然一口鮮血噴在地上,昏厥於地!
“顧澤!”
“顧澤!”
“你……”
“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黃承彥覺得一陣眩暈,天旋地轉,想要回到桌旁坐下,可是睜開眼卻覺得天地間一片漆黑。
站在一邊的龐統見他雙臂張開,再空中亂劃拉,就像垂死掙紮在洪流裡的人在試圖找個可以抱住的朽木一般。
“黃公……”
龐統上前將他扶住,引領到桌旁坐下。、
隻見黃承彥雙目睜著,但瞳孔發散,目光迷離,猶如死魚眼一般。
上一次錢莊倒閉,他遭受重大打擊暫時性失明,但隨後不久便康複了。
可是這次雙重打擊和巨大的侮辱感,讓他再次傷了眼脈,隻怕要真的瞎了。
……
龐德公重傷不醒,已經抬入後堂,延請郎中日夜看護。
黃承彥雖然並未昏迷,但雙眼失明,再加上年邁體弱,也失去了繼續議事的能力。
此刻龐府的大堂上,隻有蒯越、水鏡先生、龐統和龐山民。
黃府並無男丁,黃月英女流之輩,不便見客,所以在座並無黃府的代理人。
“顧澤先用錢莊坑出了咱們的財富,又用九牛一毛的財富誆騙了咱們所有的糧草積蓄,此仇若不能報,家父縱然蘇醒,早晚也會被氣死!”
龐山民義憤填膺,一張臉也因為怒氣而變得紫漲如茄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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