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彥咬牙切齒得高舉著右手的手掌,淩空一切,做了個刀劈的姿勢!
蒯越心中一凜,驚呼道:“顧澤身在曹營,八十萬兵馬護衛,想要殺之,無異於登天摘星……”
龐德公擺了擺手,示意龐山民給眾人滿酒,然後說道:“蒯異度多在刺史府中忙於公務,有所不知也不足為怪。”
“據龐統所言,顧澤並不在曹營之中居住,而是在曹營外西北角上,獨處一座庭院!”
司馬徽沉聲冷然說道:“此天賜良機,若不把握機會,是逆天也!我們早晚死無葬身之地!”
“隻要派一可靠之人,潛隱身形,私入庭院,突施偷襲,一擊必中,則大事可成,我們就此永絕後患!”
司馬徽的幾句話,說的斬釘截鐵,殺氣騰騰。
原本氣氛舒緩的酒宴,瞬息之間似乎變成了殺人的戰場,凜凜之氣躍然升騰,侵襲著每個人的肌膚!
顧澤何人也!
如果是那麼容易就能除掉,也不會有那麼多成名的人物死在他的手裡了!
孫策、袁紹、蔡瑁張允……
死在他手裡的,沒有飯桶。
有多少人對他恨之入骨,畏之如虎?
如果隨便差派幾個亡命的殺手就能一蹴而就,顧澤又豈能活到今天,豈能名滿天下!
龐德公見龐山民已經環繞一圈,給眾人滿好了酒,於是端起酒杯,與眾人共飲一杯,然後說道:“雇傭殺手,暗殺顧澤。說的輕巧,可是真的實施起來,千難萬難。”
“我幾家雖然損折了無儘的財富,但隻要能摘了顧澤的腦袋,仍舊不吝萬金!”
“不知水鏡先生心中,是否已經有了可以托付此事的人選?”
司馬徽還沒開口,蒯越忽然想起一人,截口道:“老將黃忠,老當益壯,見在長沙輔佐劉磐,曹丞相數次宣他來襄陽,他都托詞不來。”
“劉磐乃是劉表的侄子,降曹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實則對曹丞相心懷怨恨。”
“若遣一舌辯之士前往長沙,說服黃忠前來,大事可成,顧澤必死矣!”
司馬徽搖頭:“黃忠不可!”
“當初我荊州氏族以蔡瑁張允為首,逼死劉表,奪了劉氏的荊州,又攜荊州降順了曹丞相。”
“他早就對我們荊州氏族們恨之入骨了。若不是有咱們的存在,我料黃忠早就來襄陽麵見曹丞相了。”
“現在招他前來,是引狼入室!”
黃承彥點了點頭,兩隻死魚眼漠視著前方:“水鏡說的有理,我也不讚同招黃忠前來。若他真有二心,咱們反而自己給自己樹了個強敵,又是何苦!”
站在龐德公身後的龐山民忽然說道:“父親,各位前輩,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當時荊州陷落的時候,這人曾在襄陽城門下和文聘大戰過一場,武藝精熟,不在文聘之下,足能當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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