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丞相拿下新野,追逐劉備到了長阪坡,襄陽蔡氏夥同荊州氏族,謀殺劉表,奪了兵權,向曹丞相獻降書順表。”
“曹丞相派夏侯惇入襄陽,接盤荊州的兵馬和府庫的錢糧。”
“可是兵馬接管之後,不到十天,許褚大江之戰,直接挖出了一萬兵馬,其後正如你所說,前前後後不下六萬兵馬!”
他邁步下了台階,走過夏侯惇的身前,又繼續走到了程昱的麵前:
“而糧草亦然!”
“襄陽府庫,在移師赤壁的時候,都已隨軍攜帶,丞相籌糧,荊州氏族們一片哀嚎,聲言已經儘力相幫,再無餘糧!”
“可是不到半個月,龐統回了一趟荊州,又挖出這麼多糧草來!”
顧澤猛然回身,看著夏侯惇:“程仲德這麼說,到底是在怪夏侯惇做事倉促,有失仔細呢,還是再說荊州氏族們狡詐,狡兔三窟,防不勝防?”
夏侯惇麵色一變,怒目而視著程昱,言外之意:“臥槽你大爺的,老子招你惹你了,你敢扯老子身上?”
“若不是在丞相的中軍大帳裡,老子非把你老小子揍出屎來不可!”
程昱心理咯噔一下,腦瓜子嗡嗡直想。
曹氏宗族的人他可惹不起,也懶得惹!
好漢不吃眼前虧是他畢生行事的宗旨和信條。
“哈哈!”
程昱自我解嘲的打了個哈哈,緩解緩解麵前的尷尬,這才說道:“荊州氏族詭詐,狡兔三窟,不管糧草還是兵馬,想必還有殘餘……”
顧澤哈哈大笑,轉身邁步上了台階,轉身說道:“此事是真是假,自有事實,丞相聖明燭照,也不是隨意聽之便下決斷的人!”
“若丞相不信,可著人前往襄陽探查!”
“如今荊州氏族的糧草已經被我們收納,他們糧草不繼,怎麼能養得起兵丁?”
“若我所料不差的話,荊州近期必有動靜,必有兵馬出沒!”
曹老板的麵色已經變得嗯鐵青,但依舊不曾說話。
站在末席的龐統,已經心驚肉跳,坐立不安了!
“難道在我走後,那些氏族們按捺不住,又要招兵買馬了不成?”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掉在了顧澤所設的圈套裡了……”
他的額頭上逐漸沁出了汗珠:“坑其金銀,奪其糧草,逼著荊州氏族們陷入絕望的癲狂之中……”
“而絕望中的人,是任何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顧澤利用我所獻的鐵索連環計,把荊州氏族們拖下了水。
又利用氏族們的貪性拐走他們的金銀,利用我的急功近利,促使荊州氏族們賣糧打造鐵索……
龐統再次隱隱的感覺到,似乎自己所行的每一步,都在顧澤的意料之中,自己真的成了顧澤棋局裡的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我冥思苦想邁出的每一步,都是顧澤想要我邁出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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