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幾分鐘之前還盛氣淩人,不可一世的魁猿,轉瞬之間晾在石壁上成了標本,一時之間心膽皆裂兩股戰戰差點尿了褲子。
其它有些憑著一時的勇氣想對許褚群起而攻之,可是人心不齊,沒有一個願意當先發動攻擊,為彆人作嫁衣裳。
所以數百人圍著許褚,隻顧著嗷嗷喊叫卻都攝於許褚之勇,不敢輕舉妄動。
許褚怒睜圓眼,奮然上馬,抽刀在手,虎吼一聲!
眾兵見其氣勢,嚇得丟盔棄甲,紛紛倒退,站在十餘丈外,九千兵馬漫山遍野,各舉刀槍,如臨大敵!
“你們……”
許褚左手提刀,右手環指著那些兵卒:“你們這群螞蟻,也要來送死麼!”
這些烏合之眾,在他的眼裡確實和螞蟻沒有什麼區彆,根本不放在心上。
眾兵見許褚坐在戰馬上,威風凜凜,自帶一股衝天的殺意,不由的再退數丈!
這是多年來許褚征戰沙場,殺人無數之後在身體內凝聚的殺氣,宛如老虎對牛羊的血脈壓製一般。
凡夫俗子們麵對這種百戰餘生的悍將,甚至連麵對的勇氣都沒有,可以說未戰先敗。
後軍的旗角散亂,已經有數麵旌旗倒伏。
尤其是在魁猿被許褚以最屈辱的方式踢死之後,群龍無首,士氣潰散,已經沒有了鬥誌。
許褚深吸了一口氣。
他此刻坐在戰馬上,望著麵前漫山遍野的荊州兵馬,忽然覺得畫麵何其熟悉!
當日在長阪坡的時候,張飛在長板橋不是就是三聲斷喝,嚇退百萬曹軍的嗎?
不過那個時候,張飛的背後密林之中,可藏著精兵呢!
“俺家主公所以後退,雖然是心細荊州,打算儘快進駐襄陽,可也不排除畏懼中了諸葛匹夫的奸計。”
“俺現在可是實打實的以單人獨騎,麵對這一隻虎狼之師!”
“俺要是三聲斷喝,嚇跑了他們,最好再嚇死幾個!”
“那俺的名氣,肯定要超過張飛多矣!”
許褚繼續吸氣,積聚能量,準備吼出第一嗓子!
“眾兵後退!”
忽然一個低沉又冰冷到極致的聲音從兵馬的身後傳來!
“噗……”
這聲音宛如一把鋒利森寒的匕首,戳在許褚吸滿了氣的肺子上。
許褚胸中之氣頓時傾瀉而出,忍不住連聲咳嗽了好幾聲,睜著眼罵道:“誰!缺德玩意!”
眾兵左右一分!
隻見對麵的大道上,一人一騎,緩步走來,到了許褚麵前三丈之外!
一匹大宛駿馬上,坐著一個身穿短打,手提鐵槍的漢子。
這人黑麵微須,頭發已經花白,充滿滄桑的臉上帶著皺紋和疲憊。
手裡的鐵槍,比先前魁猿所用的長槍的長短相差無幾,可是卻粗了好幾個型號。
鐵槍碗口粗細的槍杆上一團黝黑,長滿了鐵鏽,可是整個槍尖卻鋥亮森寒,攝人心魄!
許褚凝神看了一眼,心臟一震!
眼前這個滿身風塵,衣衫破舊的漢子總覺的似曾相識,可是卻又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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