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柴桑之外,另紮營帳,且將二位夫人安置在軍帳當中。
直至深夜。
糜夫人心頭寂寞起,思念更是伴隨著這股寂寞直衝胸頭。
他思念之人卻並非劉備,而是顧澤。
長時間的朝夕相處早已讓他將顧澤視為自己人,況且自己的情愫也已然發生了改變。
如今已經離開顧澤數日之久,對顧澤更是思念不語。
抵達江東直至現在,更是常常夜不安寢,食不能腹,心中所思念之事。仍然是何時才能再次見到顧澤。
而且並非隻有他自己而已。
甘夫人的思緒也逐漸發生了變化,曾在顧澤身邊之時,他反倒沒有這般想法。
如今遠離心中的思念更是無以複加,一時之間竟讓他也這般苦悶,陌生的床,陌生的軍帳,周圍更是陌生的人。
強烈的不安本就讓他們的心裡難受至極,再加上思念,實在是不好過呀。
可二人儘管如此思念,儘管想念曾在顧澤小院當中所發生的種種回憶。
但他們仍然知曉自己終究是劉備的夫人,且女不可侍二夫之理,更是清楚。
若是劉備死倒也有情可原。
劉備活的好好的。
儘管再怎麼思念,卻也隻能認命。
甘夫人性情天真,反倒沒有想這麼多,緊忙離開了軍帳,朝著軍帳外麵的兩名守衛走了過去。
“既然都已經答應要將我姐妹二人送到劉使君身邊,為何直至現在仍然未曾出發?”
可兩位士兵卻仍然沒有給予足夠的回答。
“此事是我家將軍所定,若有事,請問我家將軍,我等又怎能知曉?”
一句話便懟的甘夫人啞口無言。
她倒是也想問,可是護送自己的徐盛、潘璋整整幾天都看不到人影。
好不容易見到了,不是練兵就是有公務,根本沒時間理會自己。
哪有機會開口啊?
一次還好,兩次三次了,即便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來,這二位將軍根本就無心將自己送還至劉備身邊。
再加上周瑜計策。
她姐妹二人早已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淪落為了周瑜的棋子。
一切都隻能任由周瑜擺布。
甘夫人無奈,隻得返回自己的帳篷之中。
“怎麼說?”糜夫人好奇問道。
可班夫人未曾言語,隻是坐在床邊低頭歎氣,糜夫人自然也知曉了其中緣由。
故此便沒有多說。
周瑜還在為此事得意,他楊修竟當這一手王牌毫無防備的送到自己手中。
還恃才放曠,自比聰明。
實則簡直愚蠢至極。
此舉更令周瑜興奮。
可是顧澤又怎會不知曉周瑜計策,孫劉聯盟不過隻是個笑話。
兩股勢力表麵聯盟,實則暗自算計,這也是自己刻意將二位夫人送到周瑜身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