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黑色小洋裝忽然朝後一倒,摔在了地上,那一刻在場的人都是懵的,黑色小洋裝反應過來,也大叫一聲:“你推我!你好端端地推我做什麼!”
旁邊的粉色禮服和綠色禮服女也指責蘇曼:“是呀,我們過來邀請你,你不去就算了,怎麼還動手呢?”
“真是沒教養,鼎盛的秘書這麼高傲嗎?知道的說你是給蕭北聲工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床上工作!”
汙言穢語的謾罵,引來了附近的人。
隻是室內室外還有一段距離,宴會上的人聽不到庭院裡的聲音,蕭北聲根本無從得知外麵發生了什麼。
來的都是原本就在室外的人,蘇曼並不認識的一些人物。
但是從他們的討論中,蘇曼能分辨出,這些人大概跟王氏都有交情,一個兩個都在幫王雨晴和她的好閨蜜們說話:
“這個秘書是誰的秘書?這麼囂張,雨晴的朋友都敢得罪。”
“蕭北聲的那個秘書,前段時間的花邊新聞,可是鬨得沸沸揚揚!”
“難怪呢,穿這麼隆重,這是跑到正主麵前給正主顏色嗎?”
蘇曼站在那裡,不卑不亢:“我跟王小姐這些朋友並不認識,她們無故說要邀請我去一個地方,我拒絕後,她們幾個人一起動手拉扯我,也不知道,幾位是想把我帶到哪裡去。”
她說得很巧妙,信息點都給得很關鍵:
是對方先動手;對方有幾個人,蘇曼勢單力薄;對方要帶蘇曼去什麼地方。
並且她有意無意地,亮出了手臂上的血痕。
泳池邊明亮的燈光,映照得她手臂上的痕跡十分明顯,破了皮,還泛著斑斑血點。
蘇曼最後穩穩當當地說:“查一查監控,就知道了。”
她這麼冷靜,旁邊的人倒是開始懷疑了。
有小聲的議論,從人群裡溢出來:
“說的也是,我要是小三,躲都來不及,哪會跑到正主麵前撒野,而且王小姐那邊可是三四個人呢,再傻也不會一挑四吧!”
“王氏那位千金,確實有些驕橫,雖然也沒有明確跟蕭北聲交往,但這樣的新聞爆出來,估計咽不下這口氣,誰欺負誰,還不一定......”
“她們不會是要把人帶走,做點什麼事兒吧??”
局麵很輕易就被蘇曼扭轉,王雨晴那邊的幾個女人臉色都很難看。
蘇曼以為這事要過去了,結果看到王雨晴嘴角扯了扯,勾出一抹輕蔑的弧度:“蘇秘書還真是說風就是雨,我們什麼時候來邀請你了?”
蘇曼皺眉。
王雨晴說:“因為你偷了我的戒指,我們過來找你質問,你要走,我們才動手拉的你。蘇秘書要調監控,那就調吧,我倒要看看到時候,蕭總親眼看到自己的秘書偷東西,會怎麼麵對我。”
泳池的監控隻有一個,離得遠,不但無法錄到當時她們說的話,畫麵還很模糊。
戒指這種小玩意兒,真要調取監控,指不定看都看不到,更彆說蘇曼根本就沒有偷,調監控又能看出什麼?
這種時候,就是誰地位高,誰有權有錢,誰說了算。
王雨晴這樣豪門出身的千金小姐,說蘇曼偷了,那就是蘇曼偷了。
蘇曼剛剛還捏造事實,編排大家欺負她。
實在是可惡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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