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是美女,確實個空有皮囊,腦袋空空的美女。
美女猶豫了好幾分鐘,“唔......那我挑,這張吧?蕭總你覺得呢?”
蕭北聲看到美女挑的那張牌時,眉頭微微皺了皺,但旋即笑了,眉眼舒展而開朗:“好,那就出這張。”
蕭北聲爽快地把牌丟出去。
蘇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牌一出,蕭北聲這局算是徹底玩完了,除非其餘三個人給他送人頭。
與此同時,對麵三個人都舒了一口氣。
尤其是許修遠那個藏不住事的二貨,他狂順著胸口,“瑪德,嚇死老子,我還以為你要玩個大的呢。”
蘇曼在心裡想:真沒意思啊。
她不繼續看牌了,開始左顧右盼起來,不時低頭玩玩指甲,又抻一抻自己的裙擺。
反正不管乾什麼,都比看蕭北聲陪著無腦大胸妹一起降智變二百五的好。
無腦大胸妹雖然無腦,但是對女人之間的微妙電流很敏銳。
她似乎察覺到蘇曼對她的鄙夷,也從牌桌上大家的反應察覺到了,剛才她挑了一張爛牌。
大胸妹有些不服氣。
蕭北聲願意縱著她,寵著她,一擲千金哄她開心,蘇曼在這裡擺什麼譜呢?
大胸妹嬌軟無骨的手攀上了蕭北聲的肩頭,腰肢扭了扭,“嘴巴裡苦,有點想吃水果。”
蕭北聲看了看一旁的果盤。
大胸美女說:“這上來已經放了有一會兒,冰都化了。”
“那就放上冰塊重新冰一冰。”
蕭北聲裝模作樣環顧一圈,看向蘇曼:“這一桌也就你最閒,麻煩了,她想吃冰鎮的。”
蘇曼眼皮一跳,隨即,飽滿的唇彎起一個弧度,很嘲諷,卻也美得十分妖冶。
桌上氣氛更詭異了。
蘇曼和蕭北聲之間,仿佛劍拔弩張。
許修遠和於溫書眼觀鼻鼻觀心,牌都不敢洗。
許修遠小聲對於溫書吐槽:“叫大老婆給外麵的女人乾活,還得是咱們蕭總。”
蘇曼沒去做冰鎮水果的蠢事,而是抬起手,朝旁邊那一桌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