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太黏膩了,蘇曼喃喃:“抱歉,我好像有些醉了......”
“嗯,臉很紅,應該是醉了。”蕭北聲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麵,幾乎變成耳語低喃。
兩個人的視線一直相接,黏糊在一起,沒有移開。
他那樣深情地注視著她,眼裡灼灼的亮光,像是有一團火,炙烤著蘇曼。但是卻並不讓人難受,反而暖洋洋的,也讓她嗓子發乾。
燭光綽約,汽霧氤氳,衣料摩挲,大概是環境的催發,還是酒意迷醉神經,或者是,蕭北聲的勾引,蘇曼緩緩把唇湊了過去。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
蘇曼是記得,自己有主動,但是後來她猶豫了,但是最後還是吻到了一起。
唇瓣輕擦,忽地一下子就點燃了深處最微小的火苗。
噌地一下,火苗瘋漲。
燒得旺了。
蘇曼感覺蕭北聲環住了她的腰,像是要把她嵌入他的身體裡似的。
她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她控製不住自己,瘋狂地索取。
不一會兒,端正的衣衫也被他的大手揉皺了。
好不容易,兩個人分開了。
蘇曼大腦缺氧,一下沒站穩,又重新跌坐回了椅子上。
蕭北聲沒放過她,追了上來,伏著身子,雙手撐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將她環在椅子前的空間裡。
他的唇又貼了上來。
要不是蘇曼後麵是椅背,蘇曼都懷疑,自己會被往後逼倒。
兩個人難舍難分。
她隱約記得,自己一直跟蕭北聲說該停下了,她要回去。
但是好像又沒有說。
她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唇被堵得死死的,隻叫人缺氧眩暈。
桌上的殘羹已經冷了。
椅子腳邊垂落一件件衣衫。
蘇曼頭腦昏昏然,後來任由蕭北聲把她抱上了樓,她又敗下陣來了。
他把她放到在軟和的床上,一邊吻她的眼淚,一邊溫柔憐惜地問她:“所以這段時間,為什麼躲著我?”
蘇曼嗚咽:“你為什麼要這樣?”
“怎麼樣?”
“騙我生孩子......要把我的孩子......讓給彆人......”
“這是什麼話,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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