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蘇老師,你管管他,他這麼嚇人,你今晚彆讓他進屋睡,罰他睡沙發!”
蕭恬醉大發了,還以為蘇曼和蕭北聲還是夫妻呢。
這話一出來,蘇曼覺得十分尷尬,臉上的窘迫快溢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旁搖籃裡,發出了嬰兒的哼唧聲。
蕭北聲像是觸電似的,看向了搖籃。
搖籃裡,一個藍白繈褓,裹著一個粉團兒。
燈光映照下,孩子的白膩皮膚,泛著透明的粉色。
這孩子遺傳了蘇曼,皮膚很白。
不用走過去看,蕭北聲都能想象到,這孩子一定長得很好看。
像蘇曼。
豆豆眉頭一皺,“哇”地一下,哭了起來,哭聲裡透著委屈。
蘇曼有一絲慌亂。
孩子剛剛喂過,不可能這麼快就餓了,平時這個點,也是孩子睡覺的點,不應該這時候醒。
難道是孩子感應到了自己的父親,所以醒過來了?
還真有血脈相連,心有靈犀的說法?
蘇曼想過去哄孩子,卻被蕭恬死死抱著。
蕭北聲移開了目光,走上前,一把拎住了蕭恬的胳膊。
“啊呀啊呀!疼!堂兄,你輕點兒,胳膊要斷了!”蕭恬嘰嘰哇哇地亂叫。
因為怕疼,隻好鬆開了蘇曼,順著蕭北聲力道,被他帶著走。
蘇曼終於有餘力,去哄孩子。
神奇的是,蕭北聲剛離開,孩子就不哭了。
隻是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蘇曼,然後打了個哈欠。
蘇曼笑笑,拍了拍孩子:“乖豆豆,你先自己哄自己睡,媽咪去去就回。”
蕭北聲提溜了一路,終於把蕭恬拖出了曼園。
蘇曼也跟了出去。
蕭北聲的車子就停在門口。
他拖著蕭恬,到副駕駛旁打開車門,把人塞上去,關上車門,回到自己駕駛座上。
剛把駕駛座的門打開,還沒坐上去,副駕駛上的蕭恬就打開了門,企圖從車上溜下來。
蘇曼趕緊上去,把蕭恬摁回了位置上,“好了,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蘇老師,我還有話要跟你講。”
“你有什麼話?在這兒說,我聽著呢。”蘇曼一邊哄她,一邊不動聲色地給她係上安全帶,以防她又溜下車。
“我想讓你來家裡指導我呀!我一定要考上那個舞蹈學院的碩士生的!蘇老師,你答應我嘛,好不好......”蕭恬說著,一把抱住了蘇曼,還越抱越緊,蘇曼想退出去都沒有辦法。
“你先回家好好休息,過後我們再談這事。”
“我不!你先答應我,不然我就不回去了!”
“你先鬆開。”
“你先答應我,我再鬆開。”蕭恬耍起了性子。
蕭北聲沒了耐心,又要訓斥,蘇曼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凶。
蕭北聲原本要出口的訓斥莫名其妙就堵在了喉嚨裡——刻在潛意識裡的服從。
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地“服從”了蘇曼,蕭北聲的臉頃刻黑了幾個度。
他下了車,繞到副駕駛,把蕭恬抱著蘇曼的手扯開,然後拉開了蘇曼。
好不容易把蕭恬和蘇曼分開,蕭北聲把車門關上。
車外,隻剩蕭北聲和蘇曼,月色輕柔如紗,兩人相顧無言。
蘇曼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他的手還握在上麵。
她微微掙脫了一下,蕭北聲鬆開力道,蘇曼便把手抽了出去。
今天她穿了一件新中式旗裝,領口不低,但是懷孕以來,她的胸長了不少肉,加上哺ru時期漲奶,撐得領口變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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