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警告:“彆想著耍什麼花招!”
“明白的,我能耍什麼花招呢?剛才我就是想出去放放風,等老板們等太久了,我在房間裡憋得慌。”
保鏢臉色陰沉,也不做回應,蘇曼笑笑,拿著包包,鑽進了衛生間。
再出來的時候,她又戴上了麵具。
保鏢雖然心裡有疑惑,但也沒說什麼。這些都是老板們的晴趣。
蘇曼摸出手機,一直盯著方之鳴的信息框,剛剛她鑽進洗手間,給方之鳴發了求助信息,但是方之鳴到現在都沒有回複。
難道是他出了什麼意外,連看手機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這時,門被從外麵“吱呀”推開了。
從蘇曼這個角度,看到到門外,隻聽到保鏢恭敬地叫了一聲:“老板。”
隨後門外像是進行了一場隱秘交接,所有人都離開,隻剩下一個人,門被關上,空間又恢複了一派安靜。
蘇曼坐在床上,心跳如鼓。
她沒辦法,像個烈女一樣,砸暈了滿坤自己跑路。
她是跑了,但是滿坤回頭追究起來,倒黴的是那個跟蘇曼交換的演職人員。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蘇曼繼續用美人計,跟滿坤繼續玩,把人玩暈了,她再趁機偷溜。
腳步聲緩緩踱進來,伴隨著“哢噠”一聲,金屬打火機點火的聲音。
滿坤抽了一根煙。
蘇曼心裡嘀咕,剛才看滿坤在茶席上那麼色急攻心的樣子,還以為他會一進門就撲上床,沒想到還沉得住氣,先來一根煙。
腳步聲踱近,蘇曼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她表麵上平靜如常,但是拽著包包的手,骨節泛著白,出賣了她忐忑不安的內心。
等人穿過了小廳,掀開半弧形門上的卷簾,蘇曼傻在了那裡。
男人走進來,頎長的身影因為空間的狹小而顯得愈發高大,那雙刀刻似的桃花眼,淬著不近人情的冷漠。
來的不是滿坤。
竟是蕭北聲!
這算不上好消息,她今天是不想讓蕭北聲知道,她來過的。
除非她能說出一個讓蕭北聲信服的理由,否則蕭北聲很可能會因為不信任,而重新更改和滿坤敲定的交易地點。
今晚她做的一切,就全都功虧一簣。
那雙水靈的眸子在麵具之下的震驚和錯愕,在蕭北聲的眼底一覽無餘。
蕭北聲走到蘇曼身邊,捏起了她的下巴,“不會叫人?”
蘇曼閉嘴沉默。
“你是啞巴?”蕭北聲冷嘲。
他修長的指節微微一抬,就摘落了蘇曼臉上的麵具,那張臉露在麵前,蕭北聲猛地皺起眉:
滿臉褐黃色的雀斑。
鼻翼上,一顆長毛的黑痣。
額頭的皺紋,堆在一起。
蘇曼咧嘴一笑,露出了兩顆嚇人的黑色門牙。
蕭北聲:“......”
儘管如此,蕭北聲還是從裡麵,依稀辨認出了蘇曼的模樣。
其實從剛才在茶席上,蘇曼躲開滿坤使的那些小動作,蕭北聲心裡就判定了差不多——
這個女人就是蘇曼。
他氣笑了,掐著蘇曼下顎的手微微用力,“蘇曼,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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