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說:“你新請的這個保姆不錯,還算衷心。”
蘇曼睨了蕭北聲一眼。
他這話,感情是他幫蘇曼測試了新保姆的可信度,一副跟蘇曼邀功,要蘇曼誇他的樣子。
蘇曼懶得理他。
行屍走肉似地走到床邊,她直挺挺地朝床上栽去,滾了一圈,把被子裹在了身上,然後就再沒動靜了。
蕭北聲走過去,“嘖,真像一條死魚。”
他環顧了房間一圈。
窗簾緊緊拉著,外麵明明是大白天,但是一絲青天白日的光亮都沒有透進來,房間裡光線昏暗;
窗戶也是緊閉的。
因為長期沒有通風,所以房間裡的空氣憋悶滯塞。
空氣裡飄著浮塵,一絲人氣都沒有。
蕭北聲幾步走到床前,
“唰——”
一下拉開了窗簾。
刺目的天光,從窗外傾瀉進來。
六月的驕陽懸掛在天邊,外麵的一切都鮮活豔麗。
蕭北聲打開了窗,窗外的蟲鳴啁啾、車子的嗡鳴、風過樹梢的沙沙聲,統統都一股腦用儘房子裡來。
風卷起窗簾,帶來了一絲清新的空氣。
“大白天的,你在床上乾什麼?”蕭北聲斜了一眼床上的蘇曼。
說話間。
視線落在蘇曼露在外麵的一雙瑩白的腳丫。
他的眸色不覺深了深。
玉足牛奶般雪白,腳脖子纖細優美,足底透著一層薄薄的粉色,嬌憐可欺。
他掩住浮起的一抹心虛,移開視線,將目光落在了她裹得嚴實的被子上,
“蘇曼?”
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