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費多少周折，品牌主理人一聽我要拿，十分爽快地跟我簽了單子，交易前後，都不到一個星期。會拿這件禮服，也是偶然一次在宴會上看到了衣服的展示，覺得好看，適合你，就這麼簡單。剛剛我也說了，穿在你身上，確實打眼。但是......就是太打眼了，為了避免今晚的事再次發生，還是低調一點。”
蕭北聲說完，問：“怎麼了？”
“沒什麼......”
“心思不要這麼重，少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被蕭北聲嫌棄，蘇曼不禁有些鬱悶。
要不是他行事像隻腹黑狐狸，蘇曼又怎麼會多心？
回到二樓的獨立卡座，人群還沒有散去。
蘇曼注意到，服務生領著一名剛剛在台上表演的美女，到一些單身男人的卡座前。
服務生彎腰躬身，恭敬說著什麼。
隨後美女靦腆上前，羞赧著，跟老板自我介紹了幾句，羞怯間，透著股媚意。
如果說她羞怯的樣子像隻小兔子，那就是隻成了精的兔子。
她麵前那坐著的老板，那雙眼睛早把她剝乾淨，垂涎不已。
蘇曼幽幽說：“原來就算不是第一名，也會被當成菜送出去啊。”
高勳解釋：“在場的賓客，都有點名要人的資格，賓客報價，佳麗滿意價格，雙方一拍即合，佳麗今晚就會跟這個賓客離開。要是價格不滿意，也可以回絕。”
“價高者得？”
“也不一定，如果出價高的那位賓客是佳麗不喜歡的，也可以拒絕，從而去選擇出價者中自己看得上眼的。不過一般這種情況比較少，都是露水情緣，誰不是為了錢財而來？主辦方會從中抽成，要是最後敲定的價格低，主辦方自然也不高興，下次就不會再給參賽機會，畢竟這樣的名額，給不識好歹的人，就是浪費，不如讓給能讓自己獲利更多的人。”
“哦......你的意思是，頓頓飽，和一頓飽，她們還是能清楚的，所以一般不太會根據自己的個人喜好來選擇客戶。”
“沒錯。”高勳點頭，“而且，對於她們來說，這也是遇到自己的金主的一個機會，出價高的人，肯收留她們做身邊人的概率，自然也會更大一些。”
蘇曼不說話了。
這些都是個人選擇，她沒資格站在自己的位置來評判他人。
兩人對話聲音剛剛落地，蘇曼就看到，金旋門的經理，領著剛才奪冠的10號佳麗，一路上來，跟二樓的賓客們敬酒致謝。
這個敬酒，大有讓金主近距離挑選的意思。
隻要看對了眼，就能帶人離開。
所以，一般不會找有女伴的男客。
——他們都懂避嫌。
先前蕭北聲已經給過經理暗示，在經理用眼神詢問蕭北聲的時候，蕭北聲已經淡漠地微微搖了搖頭。
經理人也順從蕭北聲的意思，不打算帶著10號到蕭北聲這一邊。
而是要帶著10號，繞過蕭北聲，去到他們後麵的卡座。
然而，在經過蕭北聲他們這一桌時，10號佳麗突然轉了個彎，徑直走到了蕭北聲和蘇曼他們這個卡座前。
經理人發現時，嚇得眉毛亂飛，下巴都快驚得掉到了地上，壓低了聲音急吼：“你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