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是不是太沒有戒心了?你當我跟你進來,真是來跟你討茶喝的?”蕭北聲渾身氳著危險的氣息。
蘇曼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她想起來,兩個人剛才還在針鋒相對。
蕭北聲表現出來的溫文爾雅,都隻是他偽裝的外衣。
“茶......不好喝嗎?”
“好喝,但是我更想喝點彆的。”蕭北聲的手滑到了她的裙底。
蘇曼想要掙紮,但是蕭北聲的大掌和鐵臂卻牢牢地在扣著她的腰身。
粗糲的掌心紋路,劃過她細膩如白瓷的大腿。
就像剛才他把玩那隻白瓷茶盞。
那樣漫不經心,恣意狎弄。
可是蘇曼不是白瓷茶盞,她有感覺,她能感受到蕭北聲的溫度,和粗糲的掌心紋路。
她並緊雙腿,後背繃得僵直。
“蕭北聲,我還沒問你,今晚你怎麼過來找我了,後來你不是跟洛顏在一起嗎?”她緊急找借口,企圖讓洛顏當她的擋箭牌。
蕭北聲卻不接茬。
隻是手從蘇曼的腿上拿開了。
蘇曼鬆了一口氣。
他一隻手仍扣著蘇曼的腰身,拿開的那隻手,伸到了桌上,重新給自己倒了杯新茶。
水很燙,茶盞冒著熱氣。
蕭北聲端著茶盞,將滾燙的茶盞外壁,貼上了她的腰際。
蘇曼被燙得猛地瑟縮。
想躲。
卻被他死死摁住。
躲不開。
蕭北聲一邊動作,一邊幽幽道:“我原本,也想跟你橋歸橋,路歸路,奈何你偏要來惹我。蘇曼,你也跟過我,惹怒我的下場,你應該能知道。”
蘇曼下意識想爭辯。
但是念頭,瞬間去到了之前自己摻和他和滿坤談生意的事;緊接著,又去到了自己舉報他和滿坤在碼頭交易的事......
她想爭辯,卻發現,辯無可辯!
確實是她一直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現在這一切,是她惹了大灰狼——咎由自取!
他端著滾燙的茶盞,從她的腰際,緩緩向下滑。
轉了個彎,來到她的大腿。
蘇曼的皮肉細嫩嬌貴,隔著一層絲綢禮服,已經燙得她咬牙切齒。
現在大腿上毫無遮蔽,茶盞就這麼熨燙過她細嫩的肌膚,灼傷的刺痛啃食著蘇曼的神經,蘇曼疼得打顫。
身體本能地躲避,腿一斜,茶盞倒了下來,裡麵滾燙的茶水灑在了她的肌膚上。
“嗯哼......”蘇曼疼得弓起身子,十指摳住了蕭北聲的肩頭,在衣服上嵌出深深的印子。
蕭北聲卻冷淡如冰:“不聽話,就會像這樣,更痛。”
原本瓷白的大腿,當下赤紅一片。
紅白交相輝映,反差強烈,十分刺目。
她眼角微紅,眼裡綴著淚花,臉上有幾分倔強,但是更多的,是默默隱忍。
蕭北聲鉗住她的下巴,“剛才在車上不是很能耐嗎?不是說不許彆人乾涉你交友自由嗎?怎麼現在沒話說了?”
蘇曼緩緩移動目光,跟他對視。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就是想反抗他:“你就是沒資格乾涉我的交友自由!”
蕭北聲眸子一眯,凜然的氣息讓蘇曼暗道不好。
不等她逃開,他把她摁到了茶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