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溫泉池子。
蕭北聲“嘩”地一下把蘇曼摔進了池子裡。
蘇曼本能地掙紮,等撲騰出水麵,看到蕭北聲也下到了池子裡來。
他動作徐徐,緩緩走近她,像是一個傲氣肅殺的國王,要去到一個犯人麵前,一伸手,就能把她捏死。
因為水的衝擊力,蘇曼身上,那件寬大的針織罩衫早就不知所蹤。
那件緊身的吊帶濕漉地貼在她身上。
勾勒出曼妙窈窕的曲線。
蘇曼不害怕他,但是他強大的氣場,迫得她,不自禁地後退。蕭北聲卻長臂一撈,托著她的後頸,把她摁回了他身前。
“你哭得我心煩,”
分不清蘇曼臉上的是淚,還是池水的水珠,隻能從她泛紅的眼底,依稀分辨,她還在哭。
說了這麼一句,蕭北聲借著水的浮力,把蘇曼抱起。
蘇曼輕易就被他托到了他的腰際。
水裡,一隻大手滑到她的後腰,身上那件寬鬆的褲子,像被剝皮似地,輕而易舉就被褪了下來。
她泡在水裡滑溜溜的肌膚,像是浸在甜湯裡的玫瑰布丁。
蘇曼清楚地感受到,蕭北聲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仿佛一隻在理智邊緣暴走的野獸,急需要發泄體內的獸慾。
他大跨幾步,把蘇曼摁到了池子的邊緣。
背部猛地撞上池壁,即使有水的緩衝,蘇曼的後背和整條背脊,幾欲碎裂。
她疼得咬緊下唇,眼角又撲簌簌地滾下幾行淚。
“剛從喬時晏這個坑爬出來,又迫不及待地跳進方之鳴這個坑,你就這麼不能缺男人?”
蕭北聲撕扯開她身上最後僅剩的布料。
細條的肩帶斷開,鞭打在蘇曼細嫩的肩頭,火辣辣的疼。
他鉗住了蘇曼的雙手,將她的兩隻手摁在水池的邊沿,俯身,微微用力咬住了她的耳垂,粗野的聲音,混著池子的熱氣,和他呼吸裡的濕濡滾燙,噴薄進了她的耳朵裡,
“過去不敢對你太放肆,怕你承受不住。現在,不會再對你這麼仁慈了。”
蘇曼快承受不住。
幾次昏死在他肩頭。
又被他拍醒。
她哭著質問他:
“羞辱我能讓你快樂嗎?還是說,你知道我的七寸,知道怎麼拿刀捅我致命的地方?......我不怪你,我隻怪我自己,當初那樣跟你剖露心境,把內心的恐懼全告訴你,以為可以依靠你,我真可笑......”
“你說什麼?”
“你本來可以用彆的方法折磨我,但是你選擇帶我來這裡,不就是因為,我跟你說過,我十八歲生日那天,發生過什麼嗎?你想要用同樣的方法,來折磨我。”她豆大的眼淚再一次撲簌簌淌下來。
蕭北聲眉心快擰成了結。
他是想懲罰一下蘇曼,但是沒想到,她居然聯想到了那件事上。
“彆哭了。”他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淚。
根本抹不及,她哭起來,比這口池子的水還要急,源源不斷地。
蕭北聲索性去吻她的淚,她的眼角,鴉睫,眼瞼上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
蘇曼也哭累了,得到喘吸之際,竟有些昏昏欲睡。
肌膚相貼,他的慾望很快再次燃起。
這一回他不再折磨她,而是直接進入主題,自己也切身沉進那種歡愉和快樂中去。
水麵起伏。
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池子內壁。
潺潺的水聲裡,有情濃至深的呢喃呼喚:
“蘇曼......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