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卻不願意繼續深談,而是轉開了話題。
這已經不是洛顏第一次嘗試打探白瀾丈夫的消息。
可是每一次,白瀾都會用不同的借口,含糊閃爍地避開。
白瀾身份神秘。
她這個前夫,身份更是神秘。
白瀾總說,自己以前在海城生活過。
但是洛顏派人查過,海城絲毫沒有查到一點關於白瀾前半生的丁點痕跡。
而去萊府查探的人說,那位白夫人,在萊府當地,隻有過一次婚姻經曆。她在萊府的那位丈夫,也隻是本地的一個土著商人。
白夫人很早的時候就嫁給了這個男人。
人到中年的時候,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
再出現,這個普通的鄉下主婦,就搖身一變,成為了手腕和智慧雙絕的美豔女商婦。
兩端截然不同的經曆,好像是前世今生;
又好像是兩個不同的人,過著兩個不同的人生軌跡。
洛顏心頭疑竇叢叢。
那一廂,白瀾把話題轉到了洛顏身上:“我記得上次你說過,你和你的男人之間,有個第三者,是怎麼回事?”
提起這個,洛顏就心煩。
眼前閃過蘇曼那禍國殃民的臉,洛顏就恨得牙癢。
“那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北聲已經跟我舉行了婚禮,她還纏著北聲不放。”
白瀾哼笑兩聲,眼角閃著輕蔑的光,“哦?這麼廉價的女人。我這輩子,最痛恨那些自輕自賤的女人,真是給我們女性丟臉。”
“前一陣子,我發現北聲在外麵,置辦了個宅子,居然還是用這個狐狸精的名字命名。我知道這件事,真是把我膈應壞了,兩天兩夜沒吃下什麼東西。”
“金屋藏嬌,男人都喜歡這樣。你呀,還是年輕,怎麼都不該為了男人,糟踐自己的身體。”
洛顏委屈極了,挽著白瀾的手,頗有跟靠山訴苦撒嬌,讓白瀾做主的意味:
“我和北聲不一樣。我們一起經曆過的事,比普通情侶都要多得多。可以說,我為北聲上過刀山下過火海,差點丟掉了自己這條命。可她呢?什麼都沒做,就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
白瀾臉色微微凝重,說:“這麼說,那這女人,還真有兩把刷子。”
“您還彆說,這個狐狸精,蠱惑人心很有一手。”
洛顏越說越上頭,還要繼續說蘇曼的壞話。
要是能讓白瀾討厭蘇曼,之後她要是想給蘇曼使絆子,都有個強有力的大靠山。
“她的一個前男友,是顧家少爺,跟我是也是好朋友,她和那顧少分手,還吊了人家好幾年時間,害得人家為她尋死覓活。現在她玩夠了,又回來找顧少,還跟顧少編排了我不少壞話,前陣子,那顧少在酒吧,直接找我開鬨,我上次受傷,就是那時候被他用酒瓶子砸的。”
白瀾驚訝:“還有這事?”
洛顏說到了自己的痛處,平時反叛不屑的臉,竟多出了幾分脆弱心傷。
“你這孩子,怎麼說著說著,還眼圈都紅了呢?你男人現在不是跟外麵那個斷了,回到你身邊來跟你好好過日子了?”
洛顏搖頭:“我就怕那個狐狸精,回頭又使什麼手段。”
白瀾道:“這攻人呐,還得攻心。這樣吧,我就教教你,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