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要搞得像個監工一樣,大半夜還要打我的電話問我進度,就算你沒有找我幫忙,我知道了嫂嫂的情況,我自己也會幫她......喂?喂??!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麼能掛電話!”
蕭恬對著電話的一陣忙音,拳頭硬了。
她還沒問最想問的那句話呢。
既然堂兄這麼關心嫂嫂,為什麼不自己來關心?
偷偷摸摸,算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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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恬和喬時馨作為助教,跟了兩節課,很快就上手了。
而且大多教的都是基本功,以及一些初初入門的愛好者,對蕭恬和喬時馨這種專業出身的舞者來說,不在話下。
舞蹈課的排班,開始變得靈活,有時候一周,隻需要蘇曼晚上去上兩三節。
十分輕鬆。
距離方之鳴的事,已經過去兩周,
沒有人來詢問蘇曼,也沒有警方找蘇曼做筆錄。
方之鳴的死,對蘇曼的影響,仿佛微乎其微。
隻有在午夜夢回,蘇曼會被夢裡血腥的殘影給嚇醒。
這段時間,蕭恬和喬時馨跟蘇曼走動密切,喬時馨也常常往蘇曼這兒跑。
用喬時馨的話說,宋臨不回家,她一個人待在家裡也沒意思。
蘇曼從喬時馨那裡得知,喬時晏和他的那個女同事路娜,最終還是沒有走到一起。
路娜後來提出了辭職,聽說是出國學習了。
喬時晏繼續和其他三位合夥人,經營律師事務所。
口碑上去了,手裡的案子源源不斷,營收也都還可觀。
在喬時晏身邊,也不乏追求者。
她們大多數都知道喬時晏離過婚,還有一個孩子,
即便如此,還是擋不住她們對喬時晏律師精英這份光環的崇拜和向往。
她們對喬時晏很熱情,但統統都被喬時晏婉拒了。
喬時馨不敢當著蘇曼的麵直說,自己那哥哥,是沒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不願意接觸新的人。
蘇曼默默聽著,也隻是歎了一口氣,並沒有作什麼評價。
有了喬時馨和蕭恬兩個嘰嘰喳喳的小麻雀,蘇曼的日子總算沒那麼死氣沉沉和苦悶。
這些天,還有了一件奇事。
顧子恒也找來了曼園。
不過顧子恒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來求蘇曼幫忙的。
“姑奶奶,這個宴會對我的意義非同小可,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客廳裡,
顧子恒拉著一張苦瓜臉,就差要給蘇曼下跪了。
蘇曼奇道:“我沒不許你去,我隻是不跟你一起去,你可以找彆的女伴。”
“不行!這邀請函上說了“務必請"顧子恒"先生和"蘇曼"女士,一起蒞臨。”指名道姓了的。”
“可我並不認識這個白夫人,她為什麼會邀請我?”
“肯定是之前,你讓我跟你假意和好,咱倆複合的事傳開了,都以為你現在是我女朋友。現在我們家要和白夫人做生意,她肯定要這麼邀請。”
顧子恒說著,把邀請函和一個打包得方方正正的包裹,放到了蘇曼麵前,“這是單獨給你的邀請函,和伴手禮,我和你一人一份呢。”
邀請函靛青色做底,富雅穩重,封皮設計富有小巧思,
上麵明確寫了,邀請蘇曼和顧子恒前往參加一個宴會。
旁邊的伴手禮分量厚重,光是包裝用的特殊皮革,就能看出有幾分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