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有什麼東西,還讓他留有牽絆。
心頭煩悶,他去酒吧呆了幾個小時,一個人喝悶酒。
叫代駕的時候,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了曼園。
司機問他,有兩個曼園,去的哪一個?
他鬼使神差,就說出了蘇曼那所宅子的
原本是打算去她家門口待一會兒就走,沒想打,還沒到目的地,就看到蘇曼一個人在水果店買水果。
蕭北聲讓代價把車隨便停了個地方,自己則下車跟著蘇曼。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下車,為什麼要跟著蘇曼。
冥冥之中,一股神秘力量指引著他,推動他。
他也就從善如流,放縱自己跟隨這股力量。
一開始還能強撐著精神,跟蘇曼插科打諢說兩句。
後來的事......
就有些模糊了。
他看向地上淩亂的被子,床上整潔如初的被單。
他們是睡了?
沒睡?
蕭北聲還在整理支離破碎的記憶,
宅院外的嘈雜聲就驚動了蕭北聲,
“蕭北聲!你彆以為裝死我就拿你沒辦法!
“你再不開門,彆怪我撕破臉!也彆要什麼合作關係了!
“你們一起上,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把這戶人家的宅門給我拆了!”
蕭北聲起身,走到窗簾,掀開一角窗簾。
曼園外,
蘇長海打頭,身後領著烏泱泱一群大花臂花襯衫的人,儼然黑澀會聚眾鬨事。
違和的是,周圍又規規矩矩站著數名白衣黑褲的跟班,圍成半弧形,守在他們周圍。
這種不倫不類的仗勢,也就隻有地下賭灘才會有的作風。
蕭北聲下樓開門,儘管隻有自己一個人,麵對烏泱泱一大堆鬨事的,他仍氣息不亂,
“蘇老板,蕭某哪裡得罪你了?這一大早的,擾人清眠。”
“小兔崽子,快把我家曼曼交出來!”
蕭北聲皺眉。
“蘇曼昨晚是來過,但是人早就已經走了。”
“呸!曼曼家裡的育兒嫂說,昨晚她一整夜沒回家。附近又有人說,看到她被人強行帶走,還有人說看到她跟你回了家。那不就是你強行把她帶回了家?我是讓你跟她談戀愛,沒讓你強迫人,她要是不願意,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動她一根手指頭!”
“她沒回家?”
蕭北聲頓時起了警惕心。
昨晚蘇曼剛跟他說,近段時間,覺得有人跟蹤她。
“不管您信不信,我都要說,昨晚她是先跟我回的家,估計是出來之後,遭遇了危險。事情順序不一樣。”
他後退一步,讓出了一條道,“如果蘇老板還是不放心,大可以進來搜。不過當務之急,是找到是誰把蘇曼帶走的。”
蘇長海看他一臉凝重,行事又很坦然,不像作假。
蕭北聲又把昨晚蘇曼告訴自己她被人跟蹤的事,跟蘇長海說了。
又問:“您認為,把蘇曼帶走幾率最大的人,會是誰?”
“哼,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好女友,把我們家曼曼綁走了?!女人嫉妒起來,什麼事都乾得出來,尤其是你那個女朋友!”
“她不會。”
倒不是蕭北聲有意偏袒洛顏。
而是最近洛顏被蕭北聲穩住了,並不會再冒險做這樣的事。
蘇長海不明白,以為蕭北聲就是偏袒洛顏,立馬氣得吹胡子瞪眼:“你跟你那個小女朋友還真是一丘之貉。算我瞎了眼,還想撮合你和曼曼。我們曼曼這麼優秀,隨便一抓,海城想要娶她的精英名流,到處都是!”
蘇長海帶人離開,轉頭發動人手去尋找蘇曼。
蕭北聲看似不在意,關門回屋,卻是立刻詢問了周邊的安保人員,調出了宅院附近所有一百多個攝像頭的監控錄像,一幀幀地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