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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交纏。
蘇曼扯著蕭北聲的衣領,引導著他往外走,
蕭北聲原本沉溺在一片香澤繾綣中,等意識到蘇曼要做什麼,已然來不及了。
蘇曼的背抵在入口的門板上,輕輕一靠,門就開了。
“快!把他們抓起來!”
原本空曠的街道,突然從各個角落湧出七八個人,上來就把蘇曼和蕭北聲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戴著花頭巾的男人,趿拉著拖鞋走了過來,那雙光著腳上滿是塵土,
“蕭北聲,你居然敢背著頭兒,來這裡跟你的線人碰頭。兄弟們蹲了你幾次,終於抓到現行了,”
說完,他朝其他人下令:“把他們抓回去,讓老大處置!”
蕭北聲把蘇曼護起來,一副要跟他們抵抗的模樣。
蘇曼卻給了蕭北聲一個眼神,按時他不要反抗。
隨後,她縮到了蕭北聲懷裡,一副驚恐的模樣,朝那個花頭巾說:“大哥,你誤會了,我不是什麼線人,我隻是......隻是北聲的情人。”
“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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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花頭巾嚼著嘴裡的檳榔,狐疑地看看蘇曼,又看看蕭北聲。
蘇曼確實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活像個狐狸精,哪有讓狐狸精當線人的道理?
而且,剛剛他們八雙眼睛都看到了,蘇曼和蕭北聲在熱吻。
這哪是線人接頭,分明就是發晴的貓兒在偷腥。
一雙雙眼睛,看著蘇曼和蕭北聲,都變得曖昧和狎昵起來。
花頭巾啐了一口:“這我管不著,帶回去,讓頭兒定奪。”
他們還是把蕭北聲蘇曼分彆捆了起來,抓上了車。
蘇曼長得美,跟白夫人一樣美。
他們不敢對白夫人不敬,但是蘇曼就不一樣了,蘇曼還比白夫人年輕,
一路上,幾雙眼睛,都時不時地往蘇曼身上瞄。
花頭巾也有些按捺不住,跟小弟抱怨:“他娘的,真想找個地方把那娘們兒給辦了,癢死老子了。”
小弟聽了,很高興,興奮地問:“大哥,你也這麼想的吧?小弟們早等不及了,就等你發話呢!什麼時候辦?在哪兒辦?”
花頭巾斜了小弟一眼:“好啊,你先把蕭北聲解決了,草席一卷丟進溝裡,再找個草叢,大辦特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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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英明!”
花頭巾一巴掌拍在小弟腦袋上,“英明,英你馬個頭!還在哪兒辦,要不你直接把我的席給辦了吧。”
花頭巾又啪啪兩巴掌打小弟頭上。
小弟抱頭鼠竄,哭喪著臉,“哥,輕點兒打。”
“按照那蕭北聲說的,他不是要奸細,他隻是跟情人幽會。那他跟咱們頭兒的交易還會繼續,萬一以後他發展成了一條固定的線,咱們還得敬著他。彆說不能動他,就連他那個小情人也不能動。”花頭巾沒好氣。
“還是大哥想得周到,咱們差點犯錯了,要不你是大哥呢,要是沒有你,咱們幾個都得玩完。”
這個馬屁,花頭巾很受用,得意地哼哼兩聲,不說話了。
蘇曼和蕭北聲那邊。
他們也在偷偷交流。
蕭北聲:“要是知道,你抱的是這個心思,我大概不會如你的願。”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啦。”蘇曼道,“況且,當時那種情況,不論是誰和你一起出去,都會被他們抓起來。我和你出去,損失是最小的。現在這個時候,你的那個線人,現在應該已經安全離開了,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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