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批,還真的會飛!”宏山驚訝道。
陳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說道:“在附近看看,有沒有彆的樹洞、石洞!”
“找這些洞乾啥子?”
“看看洞裡麵有沒有一些米粒形狀或是成塊的糞便,跟老鼠屎差不多,就是剛才這個小東西的糞便,它們習慣在住的地方,附近找一個石洞或者樹洞排便,而且隻排在一個地方,不管出去多遠,要排便都跑回來。”
“那麼神奇……找這些東西乾啥子?”
“它拉出的糞便是藥,藥材公司有收購的,價格還不低,兩塊多三塊一斤,叫五靈脂。
五靈脂有兩種:靈脂塊和靈脂米。
靈脂塊,是由許多糞粒凝結而成,不規則的塊狀,大小不一。表麵黑棕色、黃棕色、紅棕色或灰棕色,凹凸不平,有的有油潤性光澤,靈脂塊又名:糖靈脂;
靈脂米,呈長橢圓形圓柱狀,兩端鈍圓,表麵黑棕色,較平滑或微粗糙,常見淺色的斑點,有的具有光澤,靈脂米又名:散靈脂。
常年累月,找到它排便的洞穴,如果沒有人撈過,那一次性就能弄出不少來,也是一筆不少的錢哦!”
一聽能賣錢,宏山立刻來了興趣。
陳安則是將雙管獵槍和帶著的殺豬刀以及挎著的布袋子放在地上,雙手抱著枯樹樹乾爬上去。
樹上有好幾個洞,說不定五靈脂就在樹洞裡。
隻是,陳安爬上去一個個看過,裡麵什麼都沒有,倒是看到寒號鳥住的洞穴中有三隻幼獸藏在鋪墊著厚厚草葉,看上去很乾淨整潔的洞穴裡。
他也不驚擾它們,從樹上滑了下來。
然後,他也在周圍轉著,尋找著寒號鳥排便的地方。
沒多長時間,他經過一塊山石的時候,看到縫隙中堆放著不少棕黑色的東西,有的凝成塊狀,大部分呈顆粒,正是五靈脂。
他當即朝著宏山喊道:“蛋子哥,我找到了!”
宏山快步跑了下來,好奇地湊近,看著石頭縫隙中藏著的一大堆顆粒狀的糞便,一股子腥臊氣味傳來,又將他逼得退後幾步:“也太臭了!”
陳安笑了笑說道:“管它臭不臭,能賣錢就行。把我放在樹邊的布包拿來,你嫌臭就由我來背!”
這隻寒號鳥也不知道在這裡住了多長時間了,縫隙裡積存的糞便數量不少,估摸著得有好幾十斤。
宏山沒有去拿:“說那些,就用我這個包,能賺錢的話,莫說是藥,就即使是大便我也背!把我說的那麼嬌氣,每年積肥的時候,羊糞、豬屎、牛糞還有人的屎尿,我背過和挑過的還少蠻?”
他直接取下自己挎著的布包,蹲到石縫旁邊,上手將裡麵的五靈脂一把一把地抓出來,放在布包裡,竟是將宏山的布包裝滿了還沒有完,隻能將陳安的布包也拿來,裝了半布包。
石頭縫隙外麵看著不大,越是往下擴得越寬,五靈脂裝得滿滿當當,直到到了底層,看著剩下的五靈脂都發黴發白了,他才問道:“這些都腐了,還得不得行?”
“那些就不要了!記好這個地方,等明年開春,攢上一段時間,還可以來收……也不曉得課本上說的寒號鳥到底是哪個龜兒寫的,硬生生把寒號鳥說得懶死。
明明寒號鳥住的窩裡麵打理得很好,鋪墊的草葉弄得乾生生的,還非常乾淨,到了冬天下雪天冷的時候,還會拖枝葉把洞口給堵起來,弄得很舒服,卻偏偏說它懶!”
陳安無語地搖搖頭:“一點都不嚴謹,儘是誤人子弟,都不曉得這些人是乾啥子吃的。”
“哆囉囉,哆囉囉,寒風凍死我,明天就做窩。”
宏山哈哈笑道:“這些五靈脂怕是得有六七十斤哦。”
陳安將兩個布包提起來試了試,肯定道:“隻多不少,就這些東西拿回去,把裡麵的雜物和小石塊挑揀乾淨,曬乾了就能送去賣,少說也能賣一百五六十塊錢。這都能當打上三隻香獐子割的麝包了。”
“你要不跟我說,我做夢都想不到這東西能做藥,能賣錢!”
宏山顯得很興奮:“接下來啷個辦?送回去蠻?”
“這天都才剛剛亮起來沒多長時間,那麼早回去乾啥子?”
陳安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把東西就放在這裡,我們順下邊山溝繼續往裡麵找,都是賺錢嘛,還能嫌多蠻?”
“那當然是越多越好!”宏山咧嘴笑道。
兩人將布包提到一旁,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掛著,然後提了獵槍準備繼續向前搜尋,都走了幾步,想了想,陳安又折返回來,將幾條獵狗叫到旁邊,掏出一把有些腐爛的五靈脂,讓幾條狗都嗅了嗅。
那麼濃重的氣味,隻要幾條狗子記住了,再次遇到,應該能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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