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豆子帶著疑惑走了,其他群眾也紛紛散去。
村委會裡隻剩下邢如意跟風鈴。
風鈴說:“如意哥,你這玩笑開大了,不進豆子的家門,怎麼能碰到他媳婦?
碰不到豆苗,怎麼在她的身上畫畫?好不容易得到的村長位置,豈不是要拱手送人?”
風鈴根本不信。
邢如意卻打個響指:“妹子,我說做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你是不是跟豆苗有一腿?你倆相互暗通了?”風鈴噘起小嘴巴,覺得男人背叛了她。
要知道,兩個月前在陳家村,如意可幫豆苗治好過幾千頭牲口,兩個人早就認識。
“妹子,你想到哪兒去了?我保證隻對你一個人好!如有背叛,不得好死!”邢如意趕緊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哪個要你發誓了?如意哥,俺相信你!”
風鈴趕緊抬手來堵他的嘴巴,慢慢紮進男人的懷裡。
兩個人手拉手回家。
整整一天一宿,全村人都在期待著,盼望著。
大家都想瞅瞅邢如意不進趙家的門,怎麼在豆子媳婦的身上畫畫。
趙豆子回到家,一直忐忑不安,他心裡沒底,因為邢如意太有本事。
挖靈芝,殺野狼,鬥黑熊,買拖拉機跟摩托,承包五百畝地,治好陳家村幾千頭牲口。
每一件事都讓他刮目相看。
既然他說能在豆苗的身上畫畫,就一定辦得到。
豆苗會不會跟他有一腿?不行!我要檢查一下。
趙豆子被人抬上土炕,立刻呼喚豆苗:“豆苗,你過來一下!”
豆苗就在門外,最近她的日子不好過。
當初兩個人偷吃,被陳永祥按在炕上,趙豆子全身的骨頭被打斷,她的腿也被砸斷。
如今,豆子半死不活,她還沒痊愈,仍舊拄著拐杖。
趙大栓天天想趕她走,擔心女人敗壞門風。
大栓嬸也指桑罵槐,攆狗罵雞,巴不得她馬上離開。
豆苗心裡委屈,又沒地方去,隻能委曲求全,苟且偷安。
“豆子,咋了?”豆苗拄著拐杖靠近他。
趙豆子二話不說,抬手就解女人的衣服。
豆苗嚇一跳,趕緊阻攔:“冤家你乾啥?大白天的再說你的傷還沒好呢。”
趙豆子說:“你彆害怕,我就是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你想檢查啥?”
“我想瞅瞅邢如意有沒有在你的胸口上畫畫,你倆有沒有聯合起來騙我。”
“你?”
咣!豆苗抬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胡說八道啥呢?”
趙豆子捂著麵頰說:“今天早上俺倆打賭了,他說不進咱家門,能在你的胸口上畫畫,我不信,所以才檢查一下嘛。”
豆苗聞聽哭笑不得,臉蛋漲得通紅。
想不到男人會利用自己的身體跟邢如意打賭。
邢如意那小子也夠壞得,老娘招你惹你了?
“瞅!你瞅!一天瞅八遍,俺身上有啥沒啥,難道你自己不清楚?”豆苗氣呼呼的,隻好任由男人隨便。
趙豆子掀開女人的衣服檢查半天,看到豆苗的皮膚跟從前一樣光潔細膩,這才放下心。
心說:奶奶個腿的邢如意,吹牛掰吧,老子不信你有這本事。
疙瘩坡的村長位置,還是我們趙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