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說著,眼淚已經不知不覺流淌而下。
為了掩飾尷尬,隻能端起大碗,再次咕咚咕咚一氣飲儘。
當他喝完第三碗的時候,舌頭已經短了,說話也含糊不清,身體晃蕩起來。
酒精的麻醉讓他暈頭轉向,天也轉啊地也轉。
最終,一腦袋磕在酒桌上。
唐建強瞅瞅時機成熟,馬上收拾東西。
“妹,今晚如意就住在這裡,剩下的就看你了。”
“哥,俺知道,你走吧!”柳絮說。
“嗯。”
唐建強將方桌,酒瓶跟酒菜一塊端起,臨走還幫他倆帶上門。
屋裡隻剩下柳絮跟邢如意兩個人,男人倒在炕上鼾聲如雷。
柳絮猛撲過去抱上邢如意的脖子,親他的臉,吻她的唇,淚眼婆娑。
她吐氣如蘭,嘴巴裡喃喃自語。
“如意哥,俺的好哥哥,柳絮沒福氣,不能照顧你一輩子,你把俺的身子拿走吧,絮兒要幫你生個孩子,報答你對俺的大恩大德。”
屋子裡的燈熄滅了,姑娘的手伸向男人胸前的扣子。
然後,也把自己的扣子一個個解開。
唐建強沒走,就在外麵聽著。
暗夜裡,他聽到妹妹發出一聲淒楚的呼叫。
立刻明白,邢如意把柳絮當成了風鈴。
離開家整整一個半月,邢如意沒跟風鈴團聚,朝思暮想。
喝醉以後,還以為在疙瘩坡風鈴家的土炕上。
旁邊躺的是自己的未婚妻。
柳絮就那麼得逞了。
一個小時後房門打開,柳絮一瘸一拐出來,披頭散發,衣衫不整。
唐建強心疼壞了,趕緊攙扶妹妹。
“絮兒,你怎麼樣了?”
柳絮微微一笑:“哥,謝謝你,希望俺一次就能懷上。”
唐建強點點頭:“咱們的大恩算是報了,懷上懷不上,隻能看天意。”
他把妹妹攙進屋子,讓柳絮好好休息。
柳絮卻徹夜難眠。
這一晚,她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無怨無悔。
如意哥,過了今天,俺就會忘掉你,希望你也不知道發生過啥事。
第二天早上,邢如意起來比較晚,頭疼欲裂。
疊炕的時候,他發現一件奇怪事。
被褥上竟然有一片血,鮮紅鮮紅的,宛如一朵桃花。
奶奶的腿!難道我來大姨夫了?不會吧?
他把自己的身體全部檢查一遍,也沒發現哪兒受傷。
多半是昨晚喝得太多,鼻子撞炕幫上,磕流血了吧?
根本沒考慮那麼多。
走出屋子,正好跟柳絮撞個迎麵。
女孩微微一笑:“哥,你昨晚喝多了,迷糊不迷糊?”
邢如意說:“迷糊,啥也不知道了,哎呀!你的腿咋回事?”
他驚奇地發現柳絮走路不正常,一瘸一拐的。
做夢也想不到,女孩子昨晚撕裂很嚴重。
柳絮又是一笑:“俺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的。”
說完,她羞答答衝進廚房,為如意跟哥哥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