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啥身手?眼睛一瞪,猛地抬手,死死抓住钁頭,
當!大憨爹被他踹飛了。
他那一腳踹得恰到好處,正好踢在老頭子的膝蓋上。
咯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傳來,大憨爹的腿當場斷掉。
“啊!!”老頭子慘叫一聲摔在地上。
“爹!!”發現父親受傷,大憨不乾了。
他沒去攙扶爹老子,反而揮起鋤頭,同樣奔邢如意的腦袋砸來。
邢如意一手拉著麥花,又飛起一腳,哢嚓!踹在鋤頭上。
鋤頭竟然應聲而斷。
邢如意憤吼一聲:“滾開!擋我者死!!”
“你打俺爹,我跟你拚了!!”
大憨舍不得麥花走,氣勢如虹,再奔邢如意抓來。
邢如意眉頭一皺,大喝一聲:“找死!!”
他單手將大憨的手腕死死抓住,輕輕一捏,大憨的慘叫聲更加慘烈。
五根手指被捏得寸寸脫節,再輕輕一掰,咯吱!大憨的手臂骨竟然齊刷刷斷裂。
不是邢如意心狠手辣。
麥花的受辱激起他衝天的憤怒。
但他沒有下死手,隻是想教訓這對不知深淺的父子。
大憨應該慶幸自己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拐個媳婦很無奈。
如果換上那些行為不端的公子哥,全身的骨頭已經被邢如意打斷了。
兩父子同時在地上打滾,嚎叫,痛不欲生。
大憨娘嚇壞了,心說:奶奶的腿哩,不用問,眼前的小子必定是麥花的男人。
真他媽能打!
“啊!兒子!老頭子!!”老婆兒大呼小叫撲過去,想把兒子跟丈夫攙起。
可大憨跟他爹已經站不起來了,麵如土色,死去活來。
邢如意懶得搭理這家人,仍舊抱著麥花,衝趙豆子跟豆苗吩咐:“咱們走!!”
幾個人大步流星,想儘快離開村子。
大憨娘又呼喊起來:“鄉親們,救命啊!有人要搶我兒媳婦,快來幫忙啊!!”
四個人根本沒逃出村子,走到大柳樹的底下,就被一群村民攔住了。
有男人,有女人,有青年還有老人。
山民們已經得到消息,剛才回家不是怕惹事,而是準備武器去了。
他們拎著鐵鍬,掃把,斧頭還有柴刀,將出村的路堵死。
“放開麥花!放開麥花!”
一雙雙憤怒的眼睛裡充滿烈火,好像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這群山民是愚昧的,不問對錯,隻關心本村人的利益,步步緊逼。
趙豆子嚇壞了,立刻問:“如意咋辦,咋辦啊?”
邢如意有辦法逃出去,麵對疙瘩嶺的狼群他都來去自如,咋會尿這些愚昧的村民?
可打出去難免會有傷亡,刀劍無眼啊。
出了人命,釀成大禍,麥花就很難回去。
他不想惹麻煩,隻能步步後退。
眼睛來回一瞅,發現不遠處有個高地,高地上有一座瓦房。
那是拐子村的山神廟,隻能逃到那裡暫時躲避。
他衝趙豆子吩咐一聲:“咱們退後,去那邊的山神廟上,跟他們周璿!!”
“好!”趙豆子領命,同樣拉上豆苗就跑。
四個人一路奔逃,嗖嗖嗖,上去山神廟的屋頂。
“彆讓他們跑了!圍住!圍住!!”
義憤填膺的山民一撲而上,把整個山神廟圍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