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怒道:“她都被我抓奸在床了!人證物證俱在!
現在我原封不動把閨女還給你,這裡是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字了,法庭上見!!”
說完,富二代丟下一份離婚協議書轉身就走。
丈母娘嚇壞了,趕緊來拉女婿的衣服角。
“好女婿,乖女婿啊,你是不是看錯了?俺家金鳳不是那樣的人!!”
富二代氣得猛地甩開丈母娘:“不信你到疙瘩嶺去問問,反正你閨女我不要了,以後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
富二代是鐵了心要跟金鳳離婚。
離婚協議書早就準備好。
今天,金鳳的不雅正好給了他借口,讓他抓住了充分的理由。
財產一分不用給,淨身出戶。
丈母娘說:“你走也行,把你家的孽種帶走,我可不管養。”
金鳳娘把外孫女丟進富二代的懷裡。
富二代卻又把女兒甩給老婆子。
“天知道這是她跟那個野漢子生的?是不是我的種?老子才不當冤大頭,她自己的女兒自己養,跟我沒關係!!”
富二代還是走了,氣呼呼下樓,上去汽車不見蹤影。
金鳳娘抱著孩子手足無措,不知道咋辦。
猶豫好久,隻能撥響丈夫辦公室的電話。
此刻,閆局長正在Q市的供電局上班。
聽說女婿跟女兒離婚,馬上開車往回趕。
走進家門,金鳳娘哭哭啼啼,把女兒失蹤,還有女婿的憤怒訴說一遍。
“啥?那丫頭竟然去了疙瘩嶺,跟邢如意睡覺?丟人現眼!我不會放過她!“
閆局長氣壞了,立刻打電話,帶上一幫人氣呼呼殺奔疙瘩嶺而來。
閆局長趕到飼養場的時候,正是臘月二十四,寒風呼嘯,大雪紛飛。
人馬浩浩蕩蕩,七八輛汽車在雪地裡停穩。三十多個青年紛紛踹門,咚!飼養場的大鐵門被踹開了。
老閆進去院子,直奔門衛室。
此刻,金鳳仍舊躺在炕上,她的傷口還沒好。
猛地看到父親,女人打個冷戰:“爹,你來乾啥?”
啪!閆局長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女兒的麵頰上。
“短命的丫頭你氣死我,不顧羞恥找公婆,任憑你丫頭跑天外,我也要抓住往回拖!
來人,把這丫頭給我弄回去,老子要家法伺候!!“
金鳳被爹老子一掌拍得抬不起頭來。
幾個本家侄子衝上土炕,就要把金鳳弄走。
金鳳嚇得哇哇大叫:“爹,俺有傷,傷口還沒好嘞!饒命啊!!“
“饒命個屁!孩子不管,男人不顧,竟然跑疙瘩嶺另尋野漢子,回家我就打死你!!”
老家夥抬手一揮,幾個人拖上金鳳就要走。
大憨正好打水回來,發現門衛室裡吵吵嚷嚷,立刻明白大事不妙。
他氣得將水桶一丟,上去抓住閆局長的脖領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是一拳。
當!閆局長當場被揍個眼窩青。
金鳳一瞅嚇壞了,說:“憨子彆打,那是俺爹,俺爹啊!!“
“啥?你爹?你咋不早說?”大憨這才知道闖了禍。
他跟金鳳已經相好,閆局長就是他未來老丈人。
第一次見麵,就把老丈人眼珠子打爆,這個女婿很霸道。
閆局長抬手捂上眼,氣呼呼問:“你是誰?”
旁邊有人說:“局長,就是他,跟大小姐一塊睡覺。”
“好啊,原來是你小子,給我打!!”
老閆怒不可解,又將大手一揮,人群直衝大憨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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