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瞧著自己的女人被欺負,近在咫尺卻無能為力,大憨感到天塌了,地陷了。
他的叫聲近乎瘋狂:“廖玉成,我求求你,放了金鳳吧,求你了!!”
廖玉成抓住女人的頭發,不斷動作,將金鳳抱得更緊,嘴巴裡顯出陰陰冷笑。
“就問你服氣不服氣?”
“我服氣了,求求你放了她吧,嗚嗚嗚!”大憨覺得自己都要崩潰了。
他的精神殿堂也在這一瞬間垮塌。
廖玉成沒有妥協,反而說:“金鳳本來就是我的,我的!誰都彆想搶走!老子的東西,就是毀了,也不能讓彆人占便宜!
你個傻子!豬狗一樣的蠢貨,也配跟老子搶女人?”
不知道過多久,廖玉成才停止動作。
金鳳渾身癱軟,出溜在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大憨也癱軟在對麵,萬念俱灰。
廖玉成提上褲子走了,臨走又發出怨毒的詛咒。
“以後老子天天來,天天占有金鳳的身體!你倆想逃出去,做夢!”
他就是要糟踐兩個人,達到報複的目的。
咣當!鐵門被關閉,地下室裡一片安靜。
足足五六分鐘,大憨才抬起頭:“金鳳,你咋樣了?金鳳啊!!”
金鳳的身體抽搐一下,覺得沒臉見人。
終於,女人發出蚊子哼哼一樣的呢喃:“大憨,咱倆分了吧,我對不起你,以後再也不乾淨了。”
大憨卻說:“絕不!你在我的心裡是最乾淨,最純潔的!金鳳我稀罕你,稀罕你啊。”
“大憨,俺也稀罕你,可俺這破身子?”
“我不在乎!反正你從前是他老婆,也不差這幾次。你要堅持,等咱倆出去,我一定加倍珍惜你!”
“大憨哥。”金鳳不知道說啥好。
兩個人在地下室裡足足被關一個禮拜。
七八天的時間,大憨一直給他倆送飯,但**跟精神的折磨卻沒停。
他每天都要進去鐵籠,折磨金鳳兩到三次,每天都要抽大憨十幾鞭子。
很快,一男一女被他折磨得體無完膚,奄奄一息。
廖玉成的內心已經被仇恨占據,還有嫉妒跟報複。
棉襖套棉褲,必定有緣故,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任何人的老婆被彆的男人搶走,都會強烈報複。
可大憨跟金鳳沒有氣餒。
他倆每天都用最溫馨的語言鼓勵對方。
渴望自由的同時,也詛咒廖玉成不得好死。
隻是擔心孩子。
丫丫還不滿周歲啊,不知道被廖玉成弄到哪裡去了?
他會不會難為娃?會不會讓孩子挨餓?
或者乾脆賣給人販子,繼續對他倆報複?
最終,金鳳頂不住了,她聲音嘶啞說:“大憨,我要死了,我死後,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丫丫。
廖玉成不是人,我擔心孩子跟著他,不會幸福。”
大憨卻說:“金鳳,你不能氣餒啊,放心,會有人救咱倆的!”
“這個時候,誰會來救咱們啊?”
“邢如意,他一定會來!那是我兄弟,我忽然失蹤,他不會袖手旁觀的。”
金鳳說:“大憨,我等不到了,先走一步了,俺在奈何橋那邊等你!”
說著,女人拿起地上的飯碗,猛然摔碎。
然後抓起一塊瓦片,劃向自己的手腕。
血,順著手腕咕咕流淌,地上冒出無數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