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嚇得轉身就逃,跟看到閻王似的,拖著李大明跑了。
李大明手裡抓著鐵鏈,鏈子一時間弄不開。
他被狗拖了半條街,半邊臉跟褲子都被石愣子劃破了。
所有的辦法用儘,也沒讓小北移動分毫,老李十分氣餒。
從那兒以後,老長一段時間沒敢進王寡婦的家。
進去九月,邢如意住進了土窯裡,又跟麥花躺在一塊。
風鈴和麥花私底下商量好了。
男人一個月輪換一次。
邢如意這個月在村裡跟風鈴睡,下個月就去土窯上,跟麥花睡覺。
九月,正好輪到了麥花。
女人收拾好一切,洗白白,抹香香,對男人翹首期盼。
邢如意來了,腳步很穩健,走路鏗鏘有力。
不用見人,聽腳步聲,麥花就知道心上人來了。
她歡歡喜喜解下衣服,出溜進棉被。
邢如意進門,脫衣服,上炕,抱了女人柔軟的腰肢。
一番激烈的,不可描述的運動過後,兩口子同時喘著粗氣。
麥花攬著丈夫的脖子問:“如意,俺爹變了,變得墮落了,尋花問柳了,我好傷心。”
邢如意卻嗬嗬一笑:“放心,大栓叔沒變!”
“你咋知道?”
“你是不是在問他跟王寡婦的事?”
“嗯。”
“那是李大明在搞鬼,你爹被人抓住了小辮子!”
“啥小辮子?”
接下來,邢如意把當初老趙差點害死老李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麥花。
並且說,爹是為了保護她,才用錘子砸破了李大明的頭。
“你說啥?爹是為了俺?”麥花有點吃驚。
邢如意點點頭:“對!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埋怨他,隻有你不行!”
“這麼說,俺爹怕坐牢,隻能委曲求全,李大明讓他乾啥,他就乾啥?”
邢如意點點頭:“對!”
“如意,你可要幫幫俺爹啊,不能讓李大明這麼欺負他!”
麥花抱著男人苦苦哀求。
她覺得邢如意是萬能的,啥都能做到。
對付一個李大明,綽綽有餘。
邢如意趕緊安慰她:“你放心,你爹就是我爹,我不會瞧著老人家受委屈的。”
“可他現在天天威脅俺爹拉皮條,跟王寡婦睡覺,你咋不趕緊出手?”麥花問。
邢如意說:“這根本不算個事!
王寡婦守寡那麼多年,巴不得趕緊找個男人呢。
他們是你情我願!屁大點事!不值得我出手。”
“那你啥時候才值得出手?”麥花又問。
“除非李大明乾出啥大奸大惡的事!”
“要知道,他跟王寡婦睡覺,花的可是俺家的錢!一次一千塊呢!”麥花不樂意地說。
邢如意道:“千兒八百的,對你爹來說不算個啥。分分鐘我都能幫他弄回來!”
邢如意絕不是說大話。
整個李家,在他那兒打工的人不下數百。
每人工資扣一塊錢,也夠彌補趙大栓的損失了。
所以他根本沒在乎。
麥花懷裡抱著男人,臉蛋在邢如意的胸口上蹭啊蹭,聲音也十分呢喃。
“如意,俺不管,總之俺家的事就是你的事,俺爹就是你爹。
以後俺爹再被人欺負,我就不跟你上炕!”
邢如意嚇一跳,趕緊賠禮道歉。
“放心吧,我管,你家的事我全管好不好?你不讓我上炕,我就去自殺!”
說著,他又把麥花裹在身下。
土窯裡又傳出女人的呼嚎跟呢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