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草窩裡一躺,她拍拍鼓鼓的肚子說:“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黑衣人馬上丟下匕首,撲了上去。
經過一番兒童不宜,不可描述的運動以後,男人呼呼喘著粗氣。
素芹的身體也高低起伏。
空氣凝固了,倆人都陷入平靜。
良久,素芹忽然說:“大明叔,你起來唄。”
黑衣人猛地打個哆嗦:“你咋知道是我?”
素芹撲哧一笑:“俺當然知道是你,你又不是第一次上俺的身,咱倆當初好過多少回了。”
此刻,李大明才恍然大悟。
當初,素芹沒去邢如意那兒當保姆以前,倆人的確好過。
不止一次上過土炕。
素芹對男人的每一個動作,身體的每一個零件都熟悉。
老李嗬嗬一笑:“早知道會被你認出來,我就不蒙麵了!!”
素芹噓口氣:“早知道你是為這點事,俺也就不跑了,還以為你要搶俺的雞蛋糕嘞。”
“你現在怎麼樣?哪兒受傷了?”男人問,
素芹說:“我的腳崴了,站不起來,你送我回家吧。”
李大明說聲好,首先站起身穿衣服。
然後將素芹從地上攙起。
本想把女人背回家的,無奈素芹太重,擔心將自已壓趴下。
接下來,老李一步一步攙著素芹上去土坡。
半個小時後才回到家。
素芹拿出鑰匙捅開門,一屁股坐在炕上,渾身虛脫。
李大明趕緊拉亮電燈,幫著女人檢查傷腿。
“感覺怎麼樣?”他問。
素芹搖搖頭:“沒事!”
李大明仔細瞅瞅,發現素芹家還是那麼窮。
三間裡生外熟的青磚房,大地震的時候已經裂開。
院子裡綠樹茵茵,但落滿了樹葉,很久都沒打掃了。
屋子裡有個洗衣盆,盆裡泡著女人的內衣。
不知道多久沒洗了,裡麵的水紅呼呼的。
可能女人來了月事,隨手丟進去的。
因為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一次,所以至今沒洗。
都發腐發臭了。
李大明有點心疼,問:“素芹,你現在還單身?”
素芹說:“可不嘛,又沒人娶俺!誰讓俺這麼胖?”
“你一個人,苦不苦?累不累?”
素芹說:“咋不苦?咋不累?白天乾活還好點,晚上難熬啊……!”
素芹的眼淚吧嗒吧嗒落下。
她在趙希望那兒當保姆,可男人是個殘廢,腰部以下徹底癱瘓。
她每天幫他換洗衣服,洗澡擦身子,趙希望也沒反應。
掐指一算,整整三年了。
孤單寂寞也就算了,邢如意跟風鈴還每天晚上刺激她。
那兩口子進去被窩就折騰,天天弄得地動山搖,山呼海嘯。
風鈴的呼喊聲也震耳欲聾,咿咿呀呀。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家半夜殺豬呢。
有時候,素芹會爬在邢如意家的牆頭上偷看。
她看到邢如意跟風鈴耳鬢廝磨,如膠似漆,十分快樂。
心裡不由自歎命苦。
俺也是個女人,為啥得不到應有的幸福?
返回炕上,她就抱著趙希望痛哭。
“希望,為啥俺的命恁苦?恁苦啊,嗚嗚嗚……。”
趙希望啥都給不了她,隻能咬著牙安慰。
“嫂子,等有天如意治好我的病,我娶你!弟弟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