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這樣會對本王有用嗎?”
遠呂智不屑道。
依姆手背擋在朱唇之前宛然一笑道:“那可說不準哦。”
就在依姆話音落下之際,遠呂智胸前出現了絲絲裂痕,然後迅速變長,頃刻間見血如泉湧。
“哈哈哈哈哈哈,老娘的招式可還入得了大王的法眼?八百年了本王都忘了多少年沒有聽過有人在本王麵前稱呼過“本王”遠呂智你很好,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說著依姆便等待著遠呂智流血過多而亡,畢竟流櫻是可以流動的,而依姆很多年前便會這招,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煉早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遠呂智胸口的傷勢仍不見好轉,眼見遠呂智病態般地張牙舞爪,依姆便湧出一種興奮,畢竟捏死一隻螞蟻雖然過程有些複雜,但是並不驚險。
遠呂智的實力對於那五個老東西來說可能是一種威脅,但是在依姆的眼裡隻是稍微強大一點的螻蟻。
“哼,本王的演技怎麼樣?”
雖然胸前的血液還在噴湧,但是遠呂智的嘴角露出了邪異的笑容,漫天的血霧如果換成正常人早已經流血過多而亡,但是遠呂智何許人也,本體猶如百萬大山般雄偉即使將這南海鋪滿也不過是頃刻之間的事情。
血液中彌漫著麻醉人神經的蛇毒,這種毒素在遠呂智還是八岐大蛇的時候便伴隨著腹部的潰爛而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範圍內的獵物們,因為八岐大蛇劇毒的霸道,所以方圓百裡內人妖皆無,導致遠呂智時常餓肚子。
得不到食物的大蛇常常離開自己的領地覓食,而很多生物在八岐大蛇還沒有靠近的時候便被侵蝕腐化,化型後的遠呂智依然在體內擁有著劇毒,隻不過遠呂智實力太過強大久而久之毒血這樣的陰招便不再被遠呂智所使用。
但是主動和被動使用是有差彆的,今天有人想嘗嘗蛇毒的滋味,遠呂智也會滿足她。
“什麼?!!!感覺身體的力量在逐漸減弱。”
雖然減弱的不明顯,但是依姆還是感覺出了自己的狀態和剛才不太一樣。
在看著血霧不斷向蛇魔城外散去,依姆自嘲般地搖了搖頭然後道。
“難道你就不怕你的部下也中了你的蛇毒?”
“生死有命。”
遠呂智道:“如果不抱著必死的決心,那麼這場戰爭毫無意義,你贏了本王為你和你的部下解毒,輸了那麼便成為這世間的塵土。”
“哼,老娘做事全憑高興,既然生死有命那麼全憑他們造化。”
說著兩人又戰作一團……
這時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一位穿著紅色華服的女人手裡拿著卷軸稚嫩的玉足輕點著甲板來到了平安京。
這位便是青丘山的兩位統領之一“玉藻前”。
“夫人,咱們已經到達平安京了,接下來……”
一名狐族男性拱手道。
這時玉藻前道:“讓他們打晴明就要出生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需要這個世界強者的力量。”
“當然能將這個世界還有遠呂智的力量都據為己有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玉藻前補充道。
安倍晴明的降生還差最後一環,那就是足夠的力量,晴明會在九尾狐儲存夠足夠的力量而降生,而每一代安培晴明都是被九尾狐所降生這一件事是被大家所熟知的,所以九尾狐才會化身為“玉藻前”。
“是夫人。”
狐族男子拱了拱手。
“應龍,老娘為了這一天將八岐大蛇的封印解除,現在就是收成的時候了,再打的狠一點吧,老娘馬上就能夠吸收到足夠的力量,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真是好開心呀。”
外界從來不知道“玉藻前”的目的是什麼,玉藻前也從來沒有向外界透漏過自己的野心,在安倍晴明剛去世的那幾年,玉藻前簡直是下屆模範,為人和善不管是與人族還是妖族都是如此,於是天帝便動了安招的心思。
不過就在應龍打破天帝鏡的那天,“玉藻前”也消失在了,從此天宮再也沒有出現過叫做“玉藻前”的女人。
遠呂智和依姆還在劇烈地廝殺著,遠呂智也逐漸喪失了對結界的掌控,外麵不管是海軍還是蛇魔軍現在基本都停止了爭鬥,畢竟沒有了遠呂智的結界南海便是普通的海域經不起這麼多強者的糟蹋。
比如卡普就一拳打穿了陸地,將海水灌了進來。
“卡普你這個王八蛋。”
戰國被湧上來的海水打濕瞬間失去了戰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