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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南宮芷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她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是什麼時辰睡著的。
來了這麼多天,都還沒有好好的觀賞過自己現在住的這間屋子。
房間裡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書桌與屏風外,再無其他,還真是一覽無餘。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間屋子是原來的,沒有被動過的,因為除了一張床無暇之外,其他的家具,都多多少少可以看到一些破損。
就連牆麵,也一碰就掉。
實在是慘不忍睹。
南宮芷沒在看下去,打開房門出去,路上正好遇到管家,她想給他打個招呼,可管家就跟沒看見似的,急匆匆的離去,像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她沒再管他,朝著前廳走去,一路上,遇見好幾個仆從,也都急匆匆的走過。
南宮芷心下生疑:怎麼回事,一個兩個的。
她攔住一個婢女,試探性的問道:“哎,府上是有什麼事嗎?我看你們一個個都往那邊跑。”
婢女看見她是縣令大人親自迎接回來的貴客,也不敢有所隱瞞,她四下打量著周圍,見沒有什麼人,鬆了一口氣,靠近南宮芷的耳旁,說道:“姑娘有所不知,今天有貴客到來,縣令命我們要好生招待,據說那位跟京中的人有關係。”
說完,還不等她緩過神來,婢女急忙離開。
她站在原地,嘴裡嘀咕著:“貴客,還和京城有關係,怎麼這麼熟悉呢?”
不知為何,聽見這幾個字眼,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人臉。
加上這幾日的種種,她愈發覺得這個貴客就是那人,
想到這種可能性,她迅速朝著那幾人的房間奔去。
陸祁言打開房門,還沒來得及看怎麼回事呢,被撞了個滿懷,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疼的陸祁言齜牙咧嘴。
南宮芷慌忙爬起,扶起陸祁言,歉意的看著他,呆愣在原地,手足無措。
“不好意思,跑太快了,沒刹住腳。”
陸祁言揉著胳膊,抬眸望著她“沒事,下次彆跑這麼快了,對誰都不好。”
她聽見這話,其實很想回懟,但是由於自己剛把他給撞成這樣,便作罷,隨他去說吧。
陸祁言還納悶呢,怎麼這次不見她回回嘴了,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
安慰道:“真的沒事。”為了讓她安心,他還做了幾個大動作“你看,我沒騙你吧,真的無礙。”
南宮芷看著他滑稽的樣子,露出笑顏。
“對了,我有正事,先去把那倆找齊。”
“不用了,你看你身後。”
南宮芷轉過身,看見兩人端著一堆吃食,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溫雯放下東西,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剛在你房間沒找到你,我一猜你就在這,趕緊來吃早飯吧,一會兒涼了。”
“哪裡來的早餐?”
“當然是出去買的了,也不知道這縣令府要乾什麼,一大早丁零當啷的吵死了。”
“對,我就是要與你們說這事的。”
她過去把門關上,招呼著幾人在桌前坐好。
“這個縣令,我可以確定就是假的。”
還不等她說完,南宮墨激動的出聲打斷,道:“那我們現在去把他抓起來。”
一旁的溫雯伸手捂住他的嘴,道:“繼續。”
“現在這個很有可能和真縣令是胞胎,而且,我懷疑這個假縣令和縣長聯手了。”
她把剛才婢女與她說的告訴幾人,道:“我現在非常懷疑那名貴客,就是縣長。”
陸祁言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
“不急。”她拿出昨晚那名男子給的信件,放到桌子上“你們怎麼看?”
陸祁言拿起仔細端詳,片刻,他放下信件。
“雖然這很有可能是個陷阱,但是現在咱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如一試。”
其他兩人也都同意他說的。
南宮芷見沒有什麼異議,沉思片刻道:“那就試試,到時候都見機行事。”
南宮墨默默舉起手,問道:“那我們現在呢,就在這等著嗎?”
“當然不,今天縣令不是宴請貴客嗎,我們當然要參加了。”
溫雯笑著道:“這不好吧?”
“把你臉上的笑容收起來再說這句話,還有點可信度。”
“切。”
另一邊的陳縣令正忙著呢,根本沒時間去考慮他們。
書房內,陳縣令對麵坐著一名老者。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那名老者,道:“張縣長,請。”
坐在他對麵的,赫然就是那天被羈押的縣長——張四海。
張四海笑著接過,道:“哈哈,哪還有什麼張縣長,鄙人現在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平民。”
“話可不能這麼說,普天之下,誰還能像張縣長這般豐偉。”
“陳賢弟這樣說可就折煞老夫了。”
兩人相視一笑,可是,現在還有一個難題,陳縣令麵露難色的看著張四海。
思緒良久,說道:“現在那幾名巡撫使都還在我府上,被他們看到了縣長的容貌可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