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爾雖然不是動物保護主義者,但是也見不慣這種肆無忌憚的行為。
陳非看向樸愛華,這鍋他可不背。
“非常抱歉,這是我的錯!”
樸愛華看了看陳非,又看了看麵色不愉的主廚先生,隻好乾笑著認了。
對方一句話,就能把自已從911空勤基地踢出去,怎麼能不小心伺候。
況且一句謊言的背後,往往需要一百句謊言來彌補,他前一刻說過這隻鳥蛋來自於另外的奸商,下一刻總不能又說成是在荒野裡麵隨手撿的吧?
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樸愛華同時承受著陳非與阿貝爾主廚的鄙視加責備的目光,整個人都佝僂了不少。
“那先喂點兒蛋黃試試?”
沒有更好的主意,陳非打算接受這位阿貝爾主廚的建議。
鳥類依靠蛋黃的營養發育成形,破殼而出後再以蛋黃為食物,似乎也是可行的。
“稍等一下,樸愛華,跟我來!”阿貝爾嚴厲的瞪了這個家夥一眼,轉身就走。
樸愛華跟著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小雞飼料的事情交給我,保證儘快弄到。”
不就是雞飼料,托人問一問,應該很容易就能搞到。
阿貝爾主廚頭也不回地說道:“最好還要有活的麵包蟲,再弄一些麥麩,自己飼養繁殖,光吃飼料是不行的。”
“啊!知道了,知道了!”
樸愛華點頭哈腰的應下來。
歸根到底是他弄出來的麻煩,有責任也有義務協助解決。
弄點兒雞蛋黃對於坐擁豐富食材資源的廚房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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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整個海蘭白雞蛋,隔水蒸,小火五分鐘,大火五分鐘,再焐個五分鐘,十五分鐘正好,磕了蛋殼,掰開已經凝固的蛋白,拿個摳耳勺,挖點比芝麻粒大不了多少的蛋黃懟到鳥嘴裡麵,妥了。
隻懟了十幾勺,加起來約摸黃豆般大小的雞蛋黃,幼鳥就心滿意足的不再叫喚了,伏在鳥窩裡麵打起了瞌睡,偶爾才嘰一聲。
陳非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
錯誤!
錯誤!
不能識彆有效cpu類型
運行內存自檢失敗
未發現輸入/輸出設備
未發現存儲器
加載基本輸入輸出係統失敗
非法操作或錯誤指令
非法操作或錯誤指令
非法操作或錯誤指令
……
“關機啊啊啊啊!”
陳非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用力搖著頭,自己好像做了個稀奇古怪的荒夢。
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遍又一遍,讓人煩不勝煩。
“嘰嘰!嘰嘰!”
他循聲望去,啞然失效,原來是床頭鳥窩裡的小鳥在叫,還以為是電腦出錯的報警聲,兩者實在是太像了。
這樣叫應該是餓了吧?
陳非總算是體會到鳥媽媽的辛苦,他正準備去拿喂食的雞蛋黃和摳耳勺,卻楞在那裡。
眼前的“幻視”內容不再是僅占一隅,安安份份,很容易被忽略小段字符的“a:\_”,又多了好幾行文字。
“非法操作或錯誤指令
非法操作或錯誤指令
非法操作或錯誤指令
非法操作或錯誤指令
……”
這個不就是自己荒夢裡麵的東西嗎?
居然還刷屏了,真是豈有此理。
由於剛剛醒來,對夢裡的東西依然記得清楚,陳非覺得剛才的夢決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夢,而是和自己的“幻視”後遺症聯係在了一起,這個後遺症似乎又有了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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