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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完蛋啦!”
契科夫大狗熊心滿意足的念頭通達。
無彈一身輕的“大嘴怪”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留下身後地獄一般的空勤基地。
駕駛艙後座上的陳非扯開一隻真空包裝,依然還熱乎著。
裡麵是一隻肥壯的豬拱,麼麼噠,親一下,啊嗚一大口。
“什麼味道?”
正在駕駛飛機的契科夫使勁兒嗅了嗅,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什麼……都沒有!”
陳非含含糊糊的昧著良心說話。
深更半夜的放毒,不是理所當然的正常操作嗎?
“不對,你騙我,你在吃獨食,對不對,不可以吃獨食,要分我一半!”
契科夫灌了一肚皮的二鍋頭,這會兒正餓的厲害,立刻嚷嚷起來。
“沒有,你想的美!”
陳非壓根兒就想分給這頭大狗熊,以這家夥的體形,自己手上這點兒恐怕連塞牙縫都嫌不夠。
“不許說謊,說謊是壞孩子,你有的,快分我!”
大狗熊耍起了無賴,死活要分陳非手上的食物。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陳非抄起方才扔過來的藍星二鍋頭瓶子,咣咣咣的敲對方頭盔。
“沒有!”
咣!
“沒有!”
咣!
“沒有!”
咣!
……
可算逮著機會了。
整架“大嘴怪”在天空中搖搖晃晃起來。
-
黎明破曉,一架a-39b“大嘴怪”輕型渦槳式攻擊機迎著初升的晨曦,落向911空勤基地的主起降跑道。
放下的起落架觸碰到地麵,忽然又彈起,一下,兩下,三下,終於完全著陸了。
好端端一架渦槳機,硬生生給開成了三蹦子。
“大嘴怪”剛停穩,駕駛艙罩就被迫不及待的推開,後座上的飛行員手忙腳亂的掙脫安全帶,翻身而出,腳下一滑,整個人手舞足蹈的摔倒在機翼上,旋即滑溜了下去,往另外一邊,吧唧橫著拍在地麵上。
躺了片刻,終於呲牙咧嘴,搖頭晃鬨的站起來,大口大口呼吸。
駕駛艙內傳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呼嚕聲。
“哎呀媽呀,終於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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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非用手掌在自己口鼻前一通猛扇。
他拿著二鍋頭酒瓶子一通亂敲,直接把原本就已經喝高了的大狗熊給敲暈了,準確的說,應該是敲睡著了。
這貨的臉皮可以防禦穿甲彈,用酒瓶子就能破防,鬼都不信。
呼嚕聲打得震天響,睡就睡了,偏偏還尿了,沒有穿成人尿不濕,直接尿在了褲襠裡。
這對於密封的駕駛艙而言,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整個駕駛艙內每一寸角落都彌漫著濃濃的毛子尿騷味兒,哪怕戴上氧氣罩也無濟於事。
飛機倒是沒有因為契科夫突然睡著了而失控,一方麵是機體采用了靜穩定設計,操縱杆撒手即自動改平,另一方麵“大嘴怪”原本就擁有教練機的血統,前後駕駛座都擁有完全控製機體的權限,哪怕把火控手放到前座,主駕放到後座都沒有任何問題。
呼嚕聲一響起,陳非就接管了整架飛機,循著衛星定位和對山川地形的熟悉感,一路摸索著回到了911空勤基地。
211號機沒有滑入停機坪,而是停在了路道儘頭。
沒過多久,一位當值的副經理沃曼·哈德勒氣急敗壞的趕了過來。
空勤基地的執行經理下麵有兩位副經理,一位負責生活後勤,另一位負責作戰後勤。
一時半會兒,沒人找到哈娜經理,沃曼·哈德勒副經理隻好親自負責處理。
沒人找到哈娜經理,這位副經理隻好自個兒頂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擅自起飛,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告訴你,事情很嚴重……”
沃曼·哈德勒衝著在跑道旁滋潤了那些青青綠草的的陳非一頓狂噴。
211號機滿載著彈藥衝天而起後,不知去向的消息嚇壞了不少人。
要不是從停機坪上那群醉鬼那裡得知“真香”中隊的契科夫中隊長帶著新人菜鳥打算去摸909空勤基地的營,甚至直接懷疑他倆叛逃了都不是沒有可能。
要不是飛行員們大多喝得爛醉,除了契科夫少校以外,沒有人會開那兩架米格-28噴氣式戰鬥機,說不定這位值班經理會當場下令讓人把擅自出擊的契科夫給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