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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非一點兒都不意外,說道:“儘管放寬心,我買這輛車沒花多少錢,隻用了6萬多,而且……我現在都開上飛機了,還開啥車啊?”
人菜癮還大,新手司機牛逼上天不解釋。
陳非一握操縱杆,簡直就比新手上路的女魔頭還要恐怖幾分,不光敵人瞧著害怕,就連自己人都忍不住心裡一陣陣的發虛,全程提心吊膽。
這小子一旦手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可是有前科旳。
“6萬多?你沒騙我?”
小妹半信半疑。
市場零售價都在15萬以上,6萬多就能買到,怕不是搶的吧?
“不信你看發票!”
陳非實際付出的金額在發票上麵可不會做假,6.2萬星元就是6.2萬星元,一個星元都不會增加,不然就是虛開發票,犯法的!
聽到二哥這麼說,小妹陳萌這才說道:“哦!”
她並沒有注意發票上麵的金額,光顧著說車的事情。
“下個月大伯家美芝姐的婚禮,我會來的。”
陳非順便確認了行程,他已經和哈娜經理提前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想你了,哥!”
兩個多月沒有看到二哥,小妹陳萌也是想念的緊。
“想什麼呢?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陳非笑著掛斷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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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門老底子的時候,字輩兒按照“百川有餘水,大海無滿波”來排輩兒,每十代一輪,取自於唐代詩人孟郊的《贈彆崔純亮》首句,寓意氣量狹小和淺薄無知的人容易狂妄自滿,胸懷博大和學識豐厚的人永遠勤奮,能夠包容萬物。
隻不過在破四舊,移風易俗的時候,連族譜都用來烤了番薯,陳家子弟散落世界各地,再也分不清誰是主家,誰是分家,乾脆也不再講究這樣的排字輩傳統,為了加強家族的血緣親密關係,偶爾才會從中取字,給小輩們取名。
陳非的爺爺輩全是單名,平、凡、生、漢、藏,沒有用傳統字輩。
但是他的父親這一代,重新撿了起來,以海字為輩,先出生的為長,結果下一代又給扔了。
三爺爺家的陳海青是大伯,大爺爺家的兩個兒子陳海雲和陳海直是二伯和三伯,陳非的爺爺被稱為四爺爺,他的父親同樣是這一代的行四,叫陳海上。
所以陳非的父輩們以“青雲直上”為名。
除此之外,二爺爺則一生無子,還有五爺爺家的五姑陳文婷,並沒有算到這一代的男丁當中,也算是人丁興旺的大家族。
龍生九子,各家有各家的前程.
大爺爺家從政,一代又一代為人民服務,二爺爺從商,專門玩黑科技,三爺爺從軍,立過功,妥妥的老資曆。
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政商軍三界的成就似乎消耗完了陳家門的所有大氣運,老四和老五就顯得一般般,都是地地道道的平頭老百姓。
陳非的親爺爺行四,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薪階層,從沒指望出人頭地,也沒能力給子孫後代鋪路搭橋,隻能保證一日三餐溫飽和子女的教育支持。
五爺爺是老師,因為收入對標人民公仆,日子稍微好過一點,五姑也是老師,五姑的女兒還是當老師,女婿和孫女婿同為老師,三代桃李世家,雖然清貴,但是發展空間不大,畢竟有編製的才算是真正的老師,沒編製的,那叫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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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都是老陳家的子弟,但是窮親戚們並沒有沾富親戚的多少光,倒是沒有人眼紅嫉妒,有多大的能力就端起多大的碗,心大嗓子眼兒小,注定吃不著,所以有錢也好,沒錢也罷,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儘量不給彆人添麻煩。
三爺爺那一支的大伯家裡非常有錢,但是四爺爺這一支的陳非一家既沒有疏離,也沒有刻意親近,逢年過節該怎麼來往就怎麼來往,哪怕不懂事的老妹兒陳萌險些把全家拖累到幾近破產,陳非的父親陳海上也沒想過向親戚們伸手或求援,甚至連提都沒有提過。
“青雲直上”的老四一直都是本分人,認為親戚們幫忙是情分,不幫是本分,自己咬咬牙也能堅持,何必給自己額外增加那麼大的壓力。
或許是否極泰來的緣故,小二陳非暫時中斷學業,放棄考研,遠走他鄉去打工還債,老陳家的財政赤字竟一點兒一點兒的稍稍緩了過來,一會兒寄回金銀珠寶,一會兒又是一輛車,生活又有了起色。
全家人一起努力,小二也未必真的需要一個人把這麼大的債務扛下來。
呃……
家裡人依然還在一直擔心陳非的壓力時,這個職場菜鳥正在擺弄鳥窩裡麵價值千萬星元的光係魔獸晶核,這枚散發著濛濛白光的晶核體積似乎又縮水了一圈,需要重新加固,不然容易滾出來。
按照哈娜經理的判斷,服用下兩支元素親和力藥劑後,小啾的光元素親和力怕是提升了一星都不止,對於魔獸晶核的吸收能力直接翻倍。
淨光雀原本就是魔獸種群的最低層,如果有最弱小的魔獸排行榜,它們絕對能夠列入前十,若非偶爾會有一兩隻天賦異稟的淨光雀領悟了光係法術,覺醒施法能力,恐怕整個族群都會被判定為尋常鳥雀。
正因為起點低,提升空間才會大,任何有幫助的資源投入下去,效果分外明顯。
小鳥兒在陳非的手邊蹦來蹦去,時不時跳上來去啄他的手指,不幫忙還倒添亂,以至於打了好幾個結,都沒能把這枚光係魔獸晶核固定在它的小窩內。
陳非沒好氣的乾脆把小家夥摁在窩裡,來了個“小雞蹬老鷹”的兩爪朝天。
小啾依舊在和他嬉鬨不止,兩個小爪子一陣亂蹬,越發歡快的叫個不停。
這個小調皮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