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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完全一無所知的淨光雀小啾正在羽毛球內依照自己的血脈本能繼續晉階,這會兒連啾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全然不知陳非爸爸給自己攬了那麼多活兒。
就算是晉升到三階又能如何,它還是個孩子呀!
空龍魚老俞彆看每天上班都是在劃水,要不就是在摸魚,但它是一個熱心腸的魔獸處長,主動幫忙給小啾落了戶籍,掛在老陳家的小本本兒上麵。
也就是說,這隻小小的淨光雀在人類社會也有自己的戶口和社會保障號碼,可以享受就業、選票、醫療、兵役等權利和義務。
畢竟淨光雀是一種人畜無害的鳥類魔獸,又有技能特長,所以才這麼容易的拿到人類世界的社會保障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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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又待了兩天,陳非的假期終於結束。
小妹的高考臨近,倒計時甚至不到六十天,老媽餘曉藝不許她再分心,因此隻能由大哥陳是開著車把陳非和小啾一起送到機場。
債還沒有還完,又欠下一筆人情,生活得繼續,工作也得繼續。
又是十一個小時的漫長飛行。
睡了一覺的陳非抵達了目的地,剛剛領了行李和圓艙型鳥窩,正準備前往專門的停機坪去提取自己寄存在機場的“大嘴怪”渦槳機,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菲老師的身邊,有一個年輕男子帶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手舞足蹈地說著話。
“菲菲,我的私人飛機都飛過來了,你又何必一定要去擠火車呢?”
菲菲?
我去!陳非沒來由的生出一大片雞皮疙瘩。
你這是想入非非呢!
“沈老師!”
陳非遠遠的打了個招呼,然後背著鼓鼓囊囊的雙肩登山包,一手圓艙型鳥窩,一手大行李箱,一路小跑過去。
“陳非?好巧啊!”
聽到聲音,沈菲老師先是一楞,循聲望去,原本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又驚又喜的笑容。
糾纏住她的年輕人往身旁遞了個眼色,如同小山一般的魁梧漢子踏出幾步,擋在了陳非的前方。
“請讓開!”
陳非抬手直接將對方推了個趔趄。
他如今的力氣已經有異於常人,手上稍稍用力,就處劃一頭牛也會被推開,更何況是體重隻有兩百來斤的魁梧大漢。
大漢也有些猝不及防,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手上的力氣竟然這麼大,連自己都沒辦法抵擋,生生被逼退數步,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正在纏住沈菲的那個年輕人轉過頭來看到這一幕,眉頭微皺。
“克魯恩,攔住他!”
“抱歉,史蒂文!”
魁梧壯漢深吸了一口氣,三步並作兩步,搶在陳非拖著行李箱和鳥窩來到沈菲老師近前,再次擋住了他。
陳非終於停下了腳步,看著對方那副老天爺給飯吃標準保鏢身材,就像一堵牆一樣令人感到窒息,他認真地說道:“你想挨揍嗎?”
這個保鏢一樣家夥莫名有種契科夫大狗熊一樣的即視感,一樣的大塊頭,一樣的作死。
陳非已經是強忍著滿腦子的莫名瘋狂叫囂。
“抽他,抽他,踩斷他的腿,擰斷他的脖子……”
自打腦子裡多了個狗係統,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小暴脾氣,太暴力了。
“此路不通!”
保鏢壯漢從鼻子裡哼一聲,俯視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陳非。
對方僅僅是力氣大而已,要是動手,還不知道誰先被撂倒呢!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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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非歎了一口氣,把行李箱和鳥窩先放到一邊。
伸出拳頭比劃了一下。
下一秒,直接一拳到胃!
稱職的保鏢都是防守型的,主動進攻的不叫保鏢,叫打手。
對方以為陳非不敢輕易動手,凡事不怕較真,就怕“以為”!
他猜對了,果然是不知道誰先被撂倒,先倒的竟然是自己,儘管還沒有真的倒,但是也差不多了。
重新拎起鳥窩和行李箱淡定的繞過胃部遭到重擊,佝僂起身子的保鏢壯漢,來到沈老師和那個年輕男子麵前,陳非聳了聳肩膀,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若無其事地說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對方的保鏢很稱職,很守規矩,所以也僅限於一擊。
不得不說,糾纏住沈菲的那個家夥找了個好保鏢。
“你是誰?”
沈菲老師麵前的年輕白人男子上下打量著陳非。
“我叫陳非,朋友怎麼稱呼?”
陳非同樣也在打量著對方。
有點兒小帥,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氣質,哪怕是耍流氓無賴,依然能夠保持著淡淡的優越感,仿佛在施舍一般。
“誰是你的朋友,我叫史蒂文·洛克希德,洛克希德聽說過麼?”
年輕人驕傲的抬起下巴,看陳非的打扮,便在心裡看低了一層。
“呃?沒聽說過,乾啥的?”
陳非想了想,然後認真的搖了搖頭。
哪兒有這樣猜謎語的,連點兒提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