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和董事會雖然操蛋,但是中層和基層依然有人願意向哈娜·加格爾暗中提供協助,她在天啟防務工作的這些年,並不是一無所獲。
挑了一圈的柿子,其實天啟防務看似最大個兒,卻是最軟的那一個,用力一掐都能爆出紅色的汁水。
“既然有這個,為什麼還要我們……唉!算了算了,你開心就好。”
克勞德·休斯說著說著,搖了搖頭,不再多話。
哈娜的計劃就像外科手術,一點點剝掉天啟防務本部的外衣(防禦),然後扒光了往大街上一扔,麵子裡子一塊兒撕個乾乾淨淨。
真要是讓她得逞了,恐怕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天啟防務的人一聽到啾防務,就會難免頭皮發麻,內分泌紊亂,抗抑鬱藥需求大增。
“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我給大家三天的準備時間。”
哈娜·加格爾一指爆破專家兼槍械師,說道:“老白,失能武器,尤其是裝甲車,你負責搞來,我負責買單,有困難麼?”
“沒問題,我有渠道,二手的可以嗎?”
白諾點了點頭,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知道該從哪裡去準備需要用的器材物資。
老司機克勞德抬起自己的右手,說道:“我也有弄裝甲車的路子。”
位於北美洲南部地區的美索亞美,軍政管理極為鬆懈,隻要錢到位,各種物資裝備都能搞到,加上特殊政策優惠和稅收,成為了許多軍事承包商的注冊地和本部所在地。
“貨比兩家!”
哈娜·加格爾淡定自若的指了指他和白諾二人,她已經完全融入了boss這個角色。
boss隻要做好選擇題,負責務虛,實際的活兒丟給手下人就行了。
對吧,啾?
“啾!”
你能指望小鳥兒說出第二個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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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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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拖掛式房車移動起來。
全電驅動有一個好處,隻要晶能塊的等級夠高,能量充足,就可以自持很久。
次日中午時分,哈娜·加格爾等人乘坐一架小型私人飛機抵達了美索亞美,然後分彆搭乘三輛接應車,在日落前趕到查帕拉。
落腳點是一家上個月剛宣告破產的小軍事承包商駐點,方圓三千多平方的院子,院牆高立,足以擋下來自於周圍的窺覷,再隨便掛上一塊招牌,看上去就像一夥摩拳擦掌,準備乾一番大事業的新入行團隊,這樣的事情在軍事承包商雲集的查帕拉市很常見。
一路上並未閒著,各種物資包括預定的裝甲車都提前一步送達,就等著拎包入住。
這輛步兵戰車是十五年前退下來的老家夥,轉了恐怕不止七八手,一身彈痕累累,但是保養的還算不錯,簡單拾掇了一番,新補了一層迷彩漆,充滿電能跑個百十公裡,不過這點兒距離也足夠了,當炮灰完全綽綽有餘,價格也是便宜的一批。
包括哈娜·加格爾在內,所有人都在老司機克勞德·休斯操作下,稍稍作了化妝,通信專家羅林·密歇根掛上了一副濃密的絡腮胡子。
雷係異能者,唐手大師高野美子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文文弱弱,我見猶憐的jk高中生,水手服加長筒黑絲,斯巴拉西!
爆破專家兼槍械師白諾乾脆套了個人臉皮套,滿臉皺紋的白人老頭,戴著一副墨鏡,再叼支煙鬥,就像美索亞美的地道農民,誰能想到他是一個黃種人。
克勞德自己乾脆跨人種,變成了一個黑人大漢,肌肉疙瘩滿滿的,捏上去就像真的一樣。
陳非也改頭換麵了一番,看上去就像一個麵相老成的中年男子,再穿上一身西裝,就是地地道道的社畜。
把黃的變成白的,中年變成嫩的,白的變成黑的,年輕的變成中年的,清秀的變成粗獷的,老司機的手藝著實了得。
小鳥兒也未能幸免,同樣慘遭毒手,一身純黑的羽毛描上金色花紋,冠羽上粘了幾粒碎鑽,黑色的神秘加上金色的神聖,完全看不出它竟然是人畜無害的淨光雀。
唯獨不變的隻有哈娜·加格爾,她需要提前一步堂而皇之的進入天啟防務本部,在發起強攻後,向愚蠢的董事會宣告啾防務的存在,殺人誅心,莫過於此。
在有內應的幫助下,最新情報的不曾斷絕。
行動日當天上午七點。
意外的多了一段小插曲。
附近的幾家小軍事承包商發現又多了一個新同行,便打發了一夥地頭蛇過來試探一番。
同行即冤家,想吃這一行飯,你不想惹事,事卻想惹你,安分守己的人乾不了這個工作。
七八個歪瓜裂棗般的家夥剛拿大鐵門練了幾分鐘的無敵鴛鴦腿,這夥不速之客突然覺得躺平也蠻不錯的,橫七豎八的悉數躺了一地。
負責“指導”他們戰術躺平的自然是一身高中生打扮的高野美子小姐姐,快十年沒動過手,一出手依舊是催魂奪命的紅酥手。
唐手一出,除了躺平以外,就沒什麼可乾的了
讓聞訊趕來助拳的陳非來的晚了一步,看著一地呻吟的倒黴孩子頓覺遺憾。
不過也沒晚。
啾說:要治愈!
聖光救贖中的地頭蛇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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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了,受不了了,又跑了一趟第七精神病院,掛了專家號。乾掉一千多,準備暑假安排十天住院。這一節上午就寫好了,下午全泡在七院,晚上繼續雞飛狗跳。第二節在寫,一點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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