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興!”
李妧姬小姐姐柳眉倒豎,一把薅住小老弟的脖子,開始用力。
“饒,饒命,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闖下大禍的李興興立刻翻起了白眼。
“彆彆彆,要出人命了!”
“冷靜,冷靜,他是你的親弟弟啊!”
一屋子的人都傻了眼,七八手腳的趕緊阻止,再掐下去真的就要出人命了。
這對姐弟倆究竟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突然掐了起來。
“你們兩個,夠了沒有!”
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大些的青年微微一皺眉頭,喝了一聲。
小姐姐立刻鬆開了手,回複到淑女端坐的模樣,可是身上仍舊在滴著茶水,嘎吱嘎吱的咬牙切齒,顯然餘怒未消。
“要死了,要死了!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李興興一臉劫後餘生,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快要不好了。
“陳非?陳家門的那個陳非?”
一聲輕喝製止了一場人間悲劇的青年終於將視線投向剛剛進入小會客廳的陳非。
“沒錯,是我,你是……李高高?”
陳非打量著李興興和他姐李妧姬,三人樣貌多有相似之處。
能夠在姐弟倆麵前有如此威信的,多半就是傳聞中的李家老大李高高,哥哥弟弟高高興興,老二是個閨女,倒也沒弄個什麼平平安安出來,取了個頗具古意的名字。
“沒錯,我是李高高!請坐!”
青年當即站起身,走上前來,主動與陳非握了握手,邀請他坐下。
回轉身,對身上還在滴水的李妧姬說道:“老二,你快去換身衣服,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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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並不大,說話的語氣卻是老氣橫秋。
李妧姬瞪了自家的小老弟一眼,慢慢站起身,婷婷嫋嫋的離開了會客廳。
長兄如父,老大李高高在妹妹和弟弟麵前,就像父親一樣威嚴,讓倆小服服貼貼。
“呃!李副總,你們認識?”
為會客廳內眾人作介紹的那個八字胡中年人一臉驚愕,搞了半天大家都是熟人。
這可真是緣份呐!
李興興上下打量著陳非,難以置信地說道:“陳非,你不是去打工了嗎?怎麼跑到啾防務去了?”
陳家門的四伯陳海上一支欠了一筆不小的債務,陳非放棄考研,不得不去打工還債,這在以陳山為中心的小圈子裡並不是什麼秘密。
按理說,陳非打工也應該在國內才對,但是突然在萬裡開外的美洲聯邦看到對方,實在是出乎李興興的意料之外,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
“沒錯啊!我現在就是打工!”
陳非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膀。
如果不是啾防務公司接了這一單業務,他這會兒恐怕早已經搭上國際航班返回興都枯什山區了。
李家的老大李高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整以暇地說道:“不如過來,跟我們乾,我給你開高薪!”
給李家的天九金融公司引進一位異能者,而且還是陳家門的陳氏子弟,這筆買賣無論如何都不會虧。
“多謝好意,不過我現在這樣也挺好。”
陳非搖了搖頭,委婉的拒絕。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的李興興瞪大了眼睛說道:“喂!陳非,你不是欠著債嘛?我們天九金融給你開百萬年薪,你家的債幾年就能還完了,不認真考慮一下嗎?”
百萬星元的年薪,對於一位異能者來說,不算低了。
普通人也就一年兩三萬星元而已,百萬年薪足以供得起一套上千萬的大房子,
有了房子,還怕找不到女朋友,再加上是異能者,天然良種優勢,找個漂亮的女朋友,老婆孩子熱炕頭,豈不是人生贏家。
陳非是陳家門四伯家的那一支,地地道道的工薪階層,這樣的好待遇不應該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嗎?
“抱歉,我現在欠的是私人債務,老板人還不錯,暫時沒想跳槽。”
現在債主不催債,還不計息,陳非手上那點兒存款正好可以用來吃利息,也挺美滋滋的。
更何況自己剛剛接受完公費培訓,就這樣沒臉沒皮的走人,未免也太傷人品了。
“嗬,沒關係,我們李家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
李高高也不生氣,很快進入了正題,繼續說道:“這次的護送任務,我們天九金融隻是一家擔保代理公司,真正的委托者並不是我們。”
公是公,私是私,對方作為啾防務公司的代表接下了天九金融的業務,他不可能因私廢公的降低委托要求。
陳非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我隻負責完成任務,並不會過問其他的。”
在來之前,哈娜boss就在郵箱裡和電話中交待了不少,以便於他能夠獨立完成這次的接洽。
“那很好!”
李高高很滿意陳非的態度,他遲疑了一下,隨即試探著問道:“請問一下,你真的是b級異能者?”
這個猜測並非來自於其他渠道,而正是來自於他的弟弟李興興。
隻不過小弟和他的發小們都覺得陳非是在吹牛,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平日裡隻是當作笑話來調侃。
所以李高高在此之前收到的信息裡麵,僅限於異能者的信息,其他的並沒有了解太多。
畢竟啾防務公司不止一位異能者,他原本以為是哈娜總經理親自負責,卻沒有想到來的人竟然是陳家門的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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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還有一節,淩晨兩點左右。開始肝啦!白天整個上午連鍵盤都沒機會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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